蒙面并不是为了遮掩身份，只是为了有一个台阶可下，就算事后被人知道是他龙虎山动的手，不被看到脸面，终究只能扯皮。

他看着张清余提着身受重伤的清永离去，看着林溪和燕秋蝶全都灰溜溜的离开，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就如同停车场中的一根石柱，心里没有半点波澜。

清余带着几人以官方的名义去捉拿苏辰，本来就是个试探。

成功当然好，就算是不成功也无所谓。

苏辰既然能够在国外毫无顾忌的杀掉龙虎山的人，想必也不是个遵纪守法的人。

张道蕴从一开始就没有对这次行动抱以太大信心。

“成亦欢欣败亦喜！”

果然，如他所料，事情果然失败，只不过没想到的是西山学园插手。

柳如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极为护着苏辰。来之前他听说过传闻，心想皇室公主怎么能跟一个没什么背景的年轻人认识，还以为是假的，如今看来真有其事。

“可惜的是，你们能防住官方手段，却不能防备我暗中出手。”

张道蕴呼吸若有若无，眼眸低垂，并不望向目标，只是用眼角的余光遥遥关注。

他知道真正的高手对别人的眼光会有所感应，所以并不去盯着苏辰的身影，只是默默感应着对方的远近。

在这一刻，张道蕴没有一丝大意。

他已经把苏辰当成同级高手来对待，绝对不允许有半点错误。

‘剑种’的诱惑实在太大，值得他这个鼎鼎大名的龙虎山掌教，老牌丹劲高人行搏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