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正有着一群各色人等,排成长龙入城,还有着一些挑着担子的农夫猎户人家,面上带笑的出城,显然是已经售卖干净自家货物,多少有了些收获。
猴子看的不是这些,而是一辆马车。
马车十分豪奢宽大,车帘被掀开,里面有着阵阵娇笑传出,更有一个白衣公子哥摇着折扇探头出来,叫道:“去去,把那些泥腿子赶开,别耽搁了少爷的时间。”
“是。”旁边一众豪奴吆喝着就开始赶人,四周人等连忙恭敬让开,也不敢有人不满,更没人仗义执言。
实际上,无论哪个时代,穷人富人官人之间,都分了个三六九等,有些东西是默认的。
似白衣公子这种做法,百姓们斯空见惯了,让路的人也感觉理所当然,有些人还与有荣焉的在一旁窃窃私语。说某某家某某公子好气派,这日子好令人羡慕等等。
一群人议论羡慕着,却也有人开始不满意了。
那就是猴子。
他身上扑满了泥土,被打得肿胀的脸目此时还没有完全消肿,尤其是眼睛红肿着,青一块紫一块的。
干净发光的金毛之上,此时也沾上了一些灰尘泥土,这是在地上翻滚所导致。
偏偏最滑稽的,还是这猴子腰间围着一席灰黑相间的破布,遮住羞处,这样,更惹得众人好笑。
已经有那么一些人就在旁指指点点了。
如果是平时,猴子倒还能够忍受,但今日刚刚吃了蹩,气性愈发大了,只觉分外难忍。
等到那马车上的白衣公子拿折扇指着猴子放声大笑的时候,他就爆发了。
猴子冲上前去,一把就将白衣公子扯出车窗,在众护卫下人的惊呼声中,把对方剥成了光猪。
然后大咧咧的穿衣着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