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看出来了,向狂跑来当阳赴宴之行就透着古怪,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有些脑子灵醒的已经看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从吴文恺出言表明立场,就能看出这人已经不服从飞马牧场的指令,已是有了野心。
说不定清江派向狂都是他请来,目的自然是引商秀珣动身前来。
商秀珣听到吴文恺出言相拦,震惊的转头望去……
吴立恺吴兆汝父子两人冷冷看着,殊无半点尊敬神色。
商秀珣心里一惊,心道坏了。
“我一心想要寻仇,没想到后院起火,内部不稳,吴家选在这时发难,糟了。”
她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又有着一些痛心。
但凡一个势力,最怕的就是下属作反。
每一次出现这种情况,都会凶险无比,很难平定。
就算是平定下来,也会大伤筋骨。
“难道我商家所建四百年之久的飞马牧场,从今日起就会烟消云散?不行,绝不能让基业断送在这里。”
商秀珣暗暗咬牙,心里发狠。
“吴文恺,你好大的胆子,场主行事也敢阻挠,知道的明白你只是飞马七姓之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飞马牧场的场主呢。”
商秀珣还未想好怎生破局,座中一位身着黑铁盔甲的中年汉子突地站起身来,戟指怒喝。
这人方面大耳,虬髯过腮,正是当阳城兵马三大统领之一骆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