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半年,“饿”得两眼发绿,一朝猎物得手,就立刻贪婪地想要将半年的量补回来。差没几个小时天都亮了了,他仍纠缠着我不放,精神好到仿佛还能再来三百回合。
失去了信息素,他仍然是alpha,身体各方面都顶呱呱的alpha。
我敌不过他,手酸,脚酸,浑身都是汗,他再不完事,我怕自己都要脱水。
电流窜过全身,我咬着唇闷哼了声,手指在他赤裸的脊背上猛地收紧。
“嘶,宝贝儿你抓得我好疼啊。”他边说话边故意往我耳朵里吹气。
我别开脸,架在他腰间的小腿滑落下来,松开齿关,自喉间吐出细碎起伏的喘息。
宋柏劳追上来,黏黏糊糊吻住我的唇,深入而霸道地掠夺我本就不多的氧气。
一吻毕,我已经晕头转向到脑海里什么也抓不住了。
“宁郁,你的伤口愈合了。”
宋柏劳直起身,轻柔地抚摸我平坦的腹部。
剖腹的第二刀仍旧在老位置,覆在第一刀,也覆在我的纹身上。刀口愈合后,新的疤痕组织形成,与我的纹身产生了奇妙的融合——淡粉色的伤疤压在纹身之上,就像是那道难以愈合的伤终于结疤痊愈了。
我伸出汗津津的手,也摸了摸那道疤,与宋柏劳的手碰到了一起。
“嗯……”
我实在没力气说话,便只简单回了一个字,粗听就有些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