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他才有鬼。
约莫过了半小时,骆青禾的车到了大门口。
他该是从哪个正式场合直接过来的,穿得是三件式的燕尾服,发型也是精心打理过的样子。只是可能喝了些酒,眼尾淡淡飞红,脖子上的领结不知是不是在车上时被他取下的,直接松开了衬衫前两颗扣子,相对于平日里的无懈可击,显得有些“松懈”。
他在进门时看了我一眼,又抱着墨墨说了会儿话,之后便与宋柏劳进了书房密谈,一谈就是两个小时。
“你看,连成五个我就赢了。”我将黑子放到棋盘上,对宋墨道,“比飞行棋简单吧?”
宋墨点点头,似乎会了:“我们重新来。”
将棋子归到各自的盒子里,我执黑子,宋墨执白子,在四方的棋盘上下起五子棋。
宋墨不愧是宋柏劳的儿子,继承了他优秀的学习能力,起初两盘还输给我,到后来已经掌握了诀窍,可以与我厮杀一番打个平手,甚至还能小胜我两局。
我和他正玩得来劲,眼角瞥到宋柏劳从楼上缓缓走了下来。
停下动作,我往他身后张望了番,没见骆青禾身影,压低声问他:“人呢?”
宋柏劳伸手指了指天花板:“他说有话要和我妈说,现在两人都在天台。”
我就知道宋墨只是个借口,他真正的目标是宋霄。
宋柏劳走到我们边上看了眼棋盘,不屑道:“五子棋?”
宋墨乖巧地捧上棋子:“爸爸你要玩吗?”
“不玩。”宋柏劳高贵地环起手臂,表示自己并没有兴趣,“我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