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进门时看了我一眼,又抱着墨墨说了会儿话,之后便与宋柏劳进了书房密谈,一谈就是两个小时。
“你看,连成五个我就赢了。”“怎么办?”腰间的手静止下来,他脸上露出笑来,“好不容易抓住毒蛇的尾巴,当然是要把他拽起来狠狠砸向地面,弄死他啊。”
我哆嗦了下,这场蛇与伯劳鸟的较量,或许很快就能迎来结局。
“害怕了?” 宋柏劳用指尖拨开我的额发,唇角的笑已经消失,换上一副不快的表情。
我咽了口唾沫:“没有。”
“那你抖什么?”
我看着他:“有点冷。”
屋里全屋都有地暖,四季恒温,况且这会儿我们都在床上,说冷自然是托辞。宋柏劳盯着我片刻,没再问什么,替我拉了拉被子,收紧手臂重新将我搂进了怀里。
“再睡会儿吧。”他说。
这一觉直睡到晚饭前,九嫂来敲门我们才从睡梦中醒来。
下到餐厅时,宋霄已经回来了,在饭桌上给我们看了许多他今天拍的一些山中景色。
“我还在山上发现一座道观,里面就一个道士,非得拉着我给我算命……”
宋柏劳边吃饭便道:“那是夏维景,夏乔的叔叔。”
宋霄笑容一僵:“哦……怪不得他说我面善来着,以前大概在哪儿见过。”
不,有极大可能这是他的套路,维景道人对算命似乎颇有执念,逮着谁都说有缘。
我见气氛有些凝滞,忙道:“霄叔你拍得真好,我都不认识这是维景山了,看着就跟另一座山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