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我随手拿起一封拆开一看,里面是一张可爱的粉色贺卡,正面画着白云和彩虹,反面写着“祝早日康复,以后一起去看阳阳的演唱会呀”。
“我让粉丝给你写的祝福语。”梁秋阳咧了咧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我经纪人说的,这叫‘愿力’,祈愿的人多了,愿望就会更容易被神明听到。我那条让大家祝福你的状态下好几万条评论呢,神明一定听到了。你会没事,孩子也会平安降生的。”
这小祖宗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但不时就会做出一两件让人十分心软的事来,比如替当年萍水相逢的我垫付纹身费用,又比如现在发动粉丝为我祈福。
他拨着箱子里的贺卡道:“别的我也做不了,只能做些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我爷爷和妈妈都是因为c20过世的,只要有一点可能,我也不希望你有事。”
他今天实在是个催泪小王子,再这样,我都要控制不住抱着他嚎啕大哭了。
“放心,我命大着呢,不会有事的。”我眨去眼底的热潮,将桌上的马芬端给他,“刚做的,吃吗?”
我们很快结束了这个带点忧伤的话题,开始天南地北八卦起来。
梁秋阳靠在料理台上,手里撕着马芬外壳纸道:“邬倩前阵子停止一切演艺事业,说要调整自我,给自己放个长假,之后才用更好的状态回归。这说辞也就骗骗圈外人,圈里都知道她是被伤得太深,没法正常工作,只能逃出国散心了。”
我将用过的厨具一样样放进洗碗机,心里再次暗骂朱璃造孽。
算算日子,阮凌和收到宋柏劳的邮件也有好多天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发作。可就算知道朱璃的真面目,他和邬倩也不可能了,就像宋霄与骆青禾,注定有缘无分。每个月的那几天,他碍于标记还要与朱璃共度发情期,想想都是磨难。
“对了,宋柏劳呢?”
擦拭岛台的手一顿,我垂眼道:“不知道,几天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