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我倒觉得宋墨比他还可怜,一出生就没了妈妈,宋柏劳不和他生活在一起,夏乔整日沉溺于自己的痛苦,骆青禾虽然疼爱他,可也疏忽到三年都没发现他的异常。
本该最活泼的年纪,却敏感内向又胆小。
“好,那就下午见。”
挂了电话,我换上衣服准备出门。
韩音说上次的采访稿一经发出反响剧烈,想要补录一个视频作为粉丝福利,问我方不方便。
我倒没有不方便的,就是怕她又撞到宋柏劳,于是约在了离维景山大概五公里左右的一家咖啡馆里。
出门时,我在走廊里遇见了宋墨。他兴许没想到会与我正面撞上,瞪着眼僵在那里,满脸无措。
“墨墨……”我刚要走近他,他却受惊似的退了一步,转身跑走了,我想叫住他都来不及。
望着他飞快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我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与我和好。
到达咖啡馆时,韩音已经在了。
“小郁!”她一如上次见面时那样热情,与我握完手后,还煞有其事对着手掌嗅闻起来,“哇,这是小郁的味道,好香哦。”
我上午在做杯子蛋糕,出门时洗了手,那可能是洗手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