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知道宋墨为什么怕他了,这种教育方式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是不是太震撼了些?
我忍着痛回头一看,只见宋墨双手绞动着按在胸口的位置,从下往上怯怯望着宋柏劳,在他的阴影下瑟瑟发抖。
“你别说了。”我转向九嫂,“小少爷刚刚在外面摸了很多脏东西,替他洗个手,再把冰箱里的布丁拿出来给他吃。”
九嫂看了看宋柏劳的脸色,见他没有不允许,应着声过去牵起宋墨走出了客厅。
在这个家,宋柏劳始终是绝对的“主人”,没有人敢违逆他的话。就算我是他名义上的伴侣,但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我对他来说根本什么也不是。
“表弟你这人性格太恶劣了,放在童话故事里不是恶毒的王后就是吃人的大魔王。”骆梦白停下来补了点药油,伤处火辣辣的,有些发热,倒不似刚开始那么疼到冒冷汗了。
“他生下来是为了履行责任,不是来当小王子的。” 对于他性格的评价,宋柏劳不置可否,却说了一句这样没头没脑的话。
我有些莫名,但显然骆梦白听懂了:“欸你这个人啊……”
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丝念头,但还不等我抓住,骆梦白的手再次覆了上来,将我好不容易凝聚起的注意力一棒子打散,再找不回来。
我的腿伤了,宋柏劳的背上伤了,我们也可算一对患难夫妻。
骆梦白替我打了固定绷带,让我在消肿前少用伤腿,尽量卧床。可第二天宋柏劳就让九嫂将我扶到书房,丢给我一份文稿。
“背下来。”
我不解地拿起那张a4纸一看,不由呆愣。
那是一份声明书,我声明即将拿起法律武器维护自己何方权益的声明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