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是输在没有对方自恋吗？

秦雁予产生了疑惑。

凌青看着她，“你也没看原着吧？”

秦雁予这才从自己的疑惑中惊醒，心虚道，“我是救场啊，我没时间。”

“有时间针对我，没时间看原着？”

他这句话说的声音很小，钟焕没有听到。

倒是秦雁予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没再说话。

“回去补补原着，看看原着总是没害的。而且你演出来，最先的那批观众，就是书粉，你偶尔还原一个原着的小情节，或者注意到原着人物的一些小细节，他们都会很惊喜，为你打call的。”

“知道了。”

“还有就是，”凌青无奈道，“你也练练台词吧，你们这一批流量花生的台词都不行啊，钟焕不行，你也不行。”

“我还可以吧。”秦雁予挣扎道，“我觉得我台词还不错。”

“是比钟焕好一点，但也就一点。你这样的，去大屏幕，就该暴露了。”

秦雁予皱了皱眉，“你说的好像自己很懂？”

凌青微笑，“大概是因为我是天赋型演员吧。”

秦雁予：？？？

“不然我怎么都没NG过呢？”

秦雁予：……

无法反驳什么的，真的是太让人郁闷了。

凌青指导完秦雁予，又开始和钟焕对戏，然后对他进行指导。

等到两个人都指导的差不多了，也已经快11点了，凌青看了看时间，着急和于晨聊天，挥手把两人打发出去了。

秦雁予和钟焕并肩走在走廊，突然反应过来，“不是说和我对戏吗？怎么后面就变成他指导我了？他又不是导演。”

钟焕心道，那不是在他看来你是小师妹嘛。

“他一个后辈，竟然指导我们两个前辈，他好大的架子啊。”

“那不是我们技不如人嘛。”钟焕安慰道。

秦雁予：……你都不觉得这句话说出来很丢脸吗？！

她上下打量了钟焕一眼，“你看来已经很习惯了？”

“我开始也不习惯，但是后面发现，确实每天拍戏都拍得更顺了，李导今天还夸我呢，说我进步飞速，比第一场戏的状态好多了。”

“所以你就这么接受了？”

“演技进步不好吗？”钟焕耸了耸肩，“我出道是靠脸，但我也不能一直靠脸啊，现在演技进步了，这对我以后不是更有帮助吗？”

这倒是。

秦雁予叹了口气，“那你每晚都来吗？”

“正常情况是这样。”

“还有不正常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