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皋表示不可能，神这种东西虚无缥缈和天使一样基本九成是假的。

其实也不怪牛皋会这么想，毕竟如果不是唐三后来成神了，基本斗罗大陆上除了类似于千寻疾那种家族之外不会相信有人相信神是真正存在的

白鹤面色凝重，好像想起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沉声道：“如果我说这是真的呢？”

“怎么可能？惩恶扬善替天行道，这明摆着就是一种政治手段嘛，而且为什么天使哪里不去偏偏就在大汉国的境内除暴安良，又不是雇佣军。”

“你”白鹤见牛皋还是不信自己，但他确实又没有办法反驳牛皋的话，天使又不是雇佣军为什么偏偏只在大汉国伸张正义。

“唉。”牛皋将白鹤指着自己的手拉下，像已经打了胜战一样一脸得意的对白鹤嘲讽道：“老白鹤，你怎么不说话了？我说的没错吧，你估计是被别人骗了。我今天把话放这里，如果你能回答我的问题，我绝对相信你的话。”

一项注重养气功法的白鹤再也忍不了牛皋这幅不屑一顾的样子，他终于破口大骂：“你这个老犀牛怎么这么傻，我回说一些没有根据的话吗，我是真真正正的见过天使！”

原本还得意忘形的牛皋看着暴跳如雷的白鹤，心中如遭雷击。他这是他第一次见自己这个老朋友如此急躁。

这个第一次代表什么，牛皋自然清楚。他瞪大眼睛盯着面前的白鹤，用比白鹤刚刚还大的声音喊道：“你你说什么！”

不怪牛皋这样惊讶，之前牛皋不信白鹤完全是以为白鹤被大汉国那些传闻骗了，再加上那些传闻太过匪夷所思。但和白鹤做了几十年朋友他现在完全相信了天使的存在。

“对。”白鹤没有重复刚刚的话，他知道牛皋听得懂他的意思。

“那天使真的是神创的！神真的存在？”这一刻牛皋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崩塌了。神这种只活于故事中的存在竟然是真的。

“不清楚，不过天使很强，很强！”白鹤将很强这两个字说了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