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江哲麟的嘴角很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唔,钟意,你是跟我炫耀你化学学的很不错么?”
钟意讷讷的笑。
“这里面是氦气。”
钟意恍然大悟:“哦,惰性气体!”
江哲麟的脸色狠狠沉了沉,他费尽心思安排的生日惊喜最后沦为初中化学课?
是可忍孰不可忍。
江哲麟伸手拽住一个气球,手指在上面轻轻按了按,气球噗嗤一声就碎了,一道银光应声扫下,稳稳的落在江哲麟掌心里。
江哲麟托在手里的是一只腕表,深蓝色的表盘上缀着银色的阿拉伯数字,表盘中央是一座拱桥,时针和分针分别是两个小人,一男一女,表面晶莹剔透,灯光穿射过去,数百颗分隔面幼细的碎在熠熠生辉,美得几乎夺去人的呼吸。
钟意倒吸了一颗冷气,不仅仅为手表奢侈华丽的装饰,更因为设计中巧思:每当十二点的钟声响起,这两个小人就会无比甜蜜的接吻(破坏气氛的碎碎念:本作者觉得是合体,哈哈哈哈)。
直到江哲麟握住表带替钟意戴上,钟意才忐忑的问江哲麟:“好看么?”
钟意不得不承认,江哲麟挑选商品的眼光向来没得说,精致又不失大气的手表衬得她手腕白皙,关节玲珑动人,虽说钟意内心觉得挺美的,不得到对方的亲口肯定,那颗心就跟在半空里悬着似的,一忽悠一忽悠的。
江哲麟握了握钟意的手腕,嘴角微微扬起:“还不错。”
进屋之后,江哲麟打开通往的阳台的门,粉红的气球争先恐后的从门口蜂拥出去,如同一条通往夜空的丝带。
钟意整个的陷在沙发里,看着江哲麟被夜风吹起的衣角,一个劲儿的傻笑。
感觉到她的注视,江哲麟回过头来:“这次不会再想着把它折成支票了吧?”
钟意闻言居然真的开始思考起这么做的可行性,手指在表面上滑了一圈:“诶,这怎么是没商标的杂牌货啊?”
江哲麟的嘴角抿了抿,举目远眺的姿势是保持不下去了,江哲麟大马金刀挨着钟意坐下,口气还有点凶:“休想!这东西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钟意无赖的蹭过去:“该不是你自己做的吧?”
江哲麟哼了一声。
钟意两只眼睛抡得溜圆:“难道是真的?!你什么时候弄的?”
江哲麟忍无可忍的抬高眉毛:“废话多!”
钟意还没来得及追究江哲麟的耳后是不是很可疑的红了一下,嘴唇就被后者精准的攫住,江哲麟的舌尖在钟意唇间打着圈,有点像小狗般的啃咬,钟意的心被抓得毛茸茸软绵绵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钟意眯缝着眼睛看着江哲麟,却发现对方没有更进一步的意向,江哲麟撑在钟意的头顶,黢黑的眼睛仿佛深不可测。
江哲麟不动,钟意自然就更僵。
先婚后爱本来就很诡异,老房子着火更是要人命。
连王佳芝都会因为一颗鸽子蛋搭上性命,钟意对着表盘上灿若星辰的钻石,怎么可能不怦然心动?钟意想,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只要有一丝丝热量充盈进来,就忍不住为那个人百转千回。
钟意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仿佛满溢的情感一旦宣诸于口就会变得苍白,只有通过唇齿身体上紧密无间的结合,才能准确的表达自己的灵魂和欢喜。
钟意的睫毛动了动,舌头探出一点儿在江哲麟嘴唇上戳了戳:“老公,医生说现在偶尔……咳,可以的。”
江哲麟闻言笑了起来,嘴唇贴着嘴唇,鼻子擦着鼻子,摩擦得很暧昧:“可以什么?”
钟意沿着沙发滑坐下去,手指拌葱,眼睛也不知道放在哪儿:“可以‘进来’看看宝宝!”
蹦完一长串话钟意觉得自己彻底没脸见江东父老了,推开江哲麟气呼呼的盘腿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江哲麟生闷气。江哲麟宽大的手掌覆盖上来,指腹停留在钟意柔软的肚子上,轻笑:“宝宝欢迎爸爸么?”
钟意的肚子很配合的咕噜了一声——可惜是因为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