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该是你的终归会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就是强求也求不来的。
这个道理,纪小北不是不知道,可是劝人的时睺,都是这么说的,真要事在自己身上了,谁又能这么镇静,这么客观的去想得开呢。
最终纪小北还是在这儿吃饭了,虽然食不知味的,可是还算安稳的坐在这儿了。
再说这许安宁,从住处出来之后,并没有直接去公司,而是去了商场,人靠衣装马靠鞍,她今天去的地方不是一般的地方,那是爷爷创下来的公司,现在那公司里有一群豺狼虎豹在等着她呢。
那此许家的人,她的姑姑,叔叔们,爸爸活着时候,还算把她看在眼里,当初爸爸出事之后,没有一个人给过她好脸色看,他要的的不是别的,就是等着她出丑,而后,许家的公司,就能有他们的份了。
许安宁有一个姑姑,早些年的时候,因为谈恋爱,许家爷爷并不同意那门婚事,那个男人就是地痞,可姑姑就是死活了要爱,要嫁,最后爷爷给了一笔嫁妆,断绝了父女关系,不得不说许爷爷的眼光是独特的,看人特别的准。
离婚后,又去回了许家,到底是自个儿的亲女儿,许家爷爷那能不管,可是这许家姑姑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之后又嫁过一次,许爷爷也不同意,可是人家许姑姑说了,你要不让我嫁,那就是阻扰她幸福。
最后,又一次父女决裂,这一次,那男人还算可以,有点家底,可是后来还是离婚了,具体什么原因,倒是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最后一次婚姻就是现在的这个老公,是个小白脸,就靠着许家姑姑过活呢,不过倒也安稳,天天跟在许家姑姑屁股后面,安心的当着小白脸丈夫。
两个人没有收入怎么办呀?那就只能靠着许家的公司了,所以早些年的时候,许家姑姑就把那小白脸给安排在许氏,仗着许家人的身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多少也算个许氏的高管了。
还有许家的叔叔,那是一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的世家子弟,为此许家爷爷曾登报和他断绝对父子关系,可是那人依然故我,对此爷爷气得肝疼也没有办法,老爷子这一生,对于没有教育好一对子女,而惭愧着。
倒是许父还算争气,可并走上了仕途,对于接手许氏是毫无兴趣,所以当许安家很小的时候,许爷爷就说了,这小宁安呀,就是咱老许家的根了,以后咱老许家的公司有继承人了。
你说人和人的缘分有时候就是这样,许爷爷也是个看眼缘的人,只第一眼,他就觉得这小孙女定能不负他望,将来一定能撑得起许氏这一片天。
所以呢,在许安宁很小的时候,她的未来就定格于许氏的接班人。
凡事有因就有果,正是因为这样,一个人从小就知道自己长大后会是什么样,然后偶尔的时候,就会对自己产生怀疑了,觉得没有什么意义。
许安宁就是在这样一种心情下认识楚少尘的,她觉得她的生活就是一种固定的模式,可那个年纪的女孩,谁不渴望望能有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而爱情之于那个年纪的女孩子,好像也成了一种必然一样,而她就在那样的年纪里遇上了楚少尘。
没有那种一眼万年的感觉,可却有一种征服的意味,那种以往的生活中所没有的冲劲,要征服这个男人,要让他成为自己的俘虏。
可最终以她惨败收场,七年后的今天,她要再次面临这些人,在许氏,那本该属于她的地方,现在站在那里的是别人,而她要从那些人手中,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还关系到一个公司的生死存亡,关系到那些爷爷创下的基业能不能守着的问题。
所以她可马虎不得,先去了造型店里,把自己交给造型师,一套崭新的ol白色职业装,一头长发,让高高的攀起固定在脑后,再舀上手包。
对着镜子,她很满意这身造型。
车子终于开到了许氏的大门前,打开车门,站在那写着金灿灿大字的许氏集团四个大字,她的心情复杂极了。
七年没有回来这里,走进去的时候,竟然让人给拦在了大堂里。
“小姐,请问你找哪位,有预约吗?”前台小姐拦住了她前进的步子。
许安宁顿下脚步,看着那前台小姐,二十出头的年纪,想当然七年前肯定不在这儿工作,当然不认识她了,转头望去,竟没有一个熟悉的面孔。
她也没有回话,而是舀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这是爷爷留给她的一条后路,家里没有任何人知道,那是许氏的一个不大不小的股东,占着许氏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是爷爷以前的一个手下,他手中这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是爷爷赠予的,爷爷那时候给这股份,只有一个条件,那就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