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怡被徐二郎的手揉的酥麻,克制不住叫出声音来,心口酸软的饥渴让她觉得还不够,配合着徐二郎转过身子,贴在徐二郎胸前。这动作惹得徐二郎一顿,直到察觉到娇嫩的奶尖划过掌心,下腹唰的一紧,手下安奈不住开始搭理揉擦,将掌中的□挤成不同形状。
“二郎,痒,好痒……”语音中带着嘶哑的颤抖,忍不住扭动着身子,仰头贴上徐二郎的厚唇,徐二郎扶住刘怡的两瓣臀肉,挺腰将坚硬的家伙抵在密径的入口,轻轻拍打,来回冲刺,半响后,轻轻将刘怡压在炕上,抬起双腿,对着密径狠狠捅了进去,粗大的家伙被密径紧紧咬住,徐二郎只觉得身下密径湿湿热热,大家伙不断被吞噬,紧涩的触感,让人发狂。
许久没被滋润过的地方,刘怡忍不住呼痛,卷缩着脚趾,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徐二郎,徐二郎压着刘怡,“媳妇,好舒服——嗯啊……”搂过刘怡,快速动了起来,强壮的身躯紧压着炕上娇小的刘怡,一阵阵带着节奏的律动,在夜晚不断响起,伴随着难耐的娇喘哀鸣……
黑夜漫长,徐二郎好似被囚禁依旧的野兽,不知疲倦,对刘怡不断索求,刘怡哎叹一声,这庄稼汉体力怎么就这么好,揉着酸涩的腰肢,抬起小腿,对着旁边的徐二郎狠狠踢了几下,只闻见窗外传来阵阵鸡鸣,嘟囔几句,缩在徐二郎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徐二郎咧嘴憨笑几声,小心圈住怀中的小人儿,心满意足睡了过去。
枕着徐二郎的胳膊,缓缓睁开眼,耳边听着阵阵滴答声,动了动几□子,暗暗地,也不知是啥时候,徐二郎伸手揽过刘怡,轻声道:“今日下雨,再睡会!”
“外边下雨?”刘怡嘟囔几声,好在前几日天色不错,仓库里边堆放的谷子和麦子都晒干存好了,西屋放着不少包谷,是徐二郎去菜园子掰回来的,晒了一日,全在屋里头放着,本想着今日天色好,就去菜园子收花生,没想竟下起了雨。
“嗯!再睡会。”徐二郎应着,起了身,不忘给刘怡扯了下被子盖好。
刘怡躺在炕上,徐二郎起身忙活家务,不时传来几声小狗子逗弄狗崽的笑声,躺了会,于是便起了身,揉了揉酸痛的腰,迈着不自然的步子出了屋,将屋檐下晾衣杆上面的衣服收进屋子,叠好放进柜子。
“二郎,我看咱得把沟渠再挖深,挖宽一点,免得雨水渗进屋子里。”刘怡皱眉看着院子里的积水,西屋那边低了些,水位都快渗进屋子里了。
“嗯!”徐二郎点头,朝院子里看了眼,积水确实多了些。
后边沟渠怕是积了不少淤泥,进了西屋旁的杂物房,拿起蓑衣披上,从墙根处拿了榔头,去了屋后。
这滂沱大雨一直下着,没个消停,刘怡不觉有些担心,望着外边暗沉沉的天空,地里麦秆和稻草都没堆好,想着晒干些,没想遇上大雨,好在地里庄稼都收了,村里还有几户人家没来得及,这回倒好,赶上这天气,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停。
“没事,地里沟渠都很深,河水涨不了多高,淹不到咱家的地。”徐二郎淡淡说着,下河村河水位低,就算下个十天半个月都出不了事,灌溉的水是用水车从河里抽的,下雨把水车停了,河沟就保住了。
“嗯。”刘怡轻声应着。
“二哥在家吗?”徐三郎在外面唤着徐二郎。
“在了,三郎有啥事?”徐二郎下了炕,推门走了出去。
徐三郎披着蓑衣,从外面走了进来,抖了抖身上的雨滴,脱下蓑衣,接过徐二郎递过去的毛巾,擦了擦湿嗒嗒头发。
“身上咋弄得这么湿,你干啥去了?”徐二郎开口问着。
“还不是大嫂闹得。”徐三郎说着,“昨儿进了山,猎了点野味,一早我去大哥家,给他家送了点,老远就听着大嫂骂骂咧咧,家里几个孩子大哭大闹。来,二嫂你们也尝尝鲜。”
徐三郎递过一只兔腿,进了屋子。刘怡接过兔腿,拿去厨房放好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