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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唉,从来没有买过米。”

“那你有买过什么吃的东西么?”换个别的吧,逆向思维。

“记得小时候额娘带我去集市我买过糖葫芦和烧饼。”她想了想道。

“多钱一个还记得么?”糖葫芦,烧饼,糖葫芦北京现在两块一只,烧饼东华门前那还有家老字号的烧饼一块钱一个。嗯用这个算也不错。

“糖葫芦不记得了,烧饼一个铜钱一个,馒头一个铜钱两个。”

那就是一个铜板等于一个烧饼等于一元人民币,一两银子是一千个铜钱,也就是一千元人民币左右的购买力。

哈哈,我的岁俸360两,一两等于一千,360两就是36万人民币……哇!发达了发达了。

“不过宛仪来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也不需要用钱。”她觑我一眼小心地说道。

嗯?此话怎讲,我不解地望着她。

“以前的这个时候我们大都在园子里,宫里自是有人把宛仪的钱兑成银票子给送到园子里去。但是每到皇上去秋祢前,宛仪都会把银子给园子里侍侯以前老祖宗身边的公公和嬷嬷们分掉。老祖宗现在不在了,现在换做皇太后宫里的人尝这个甜头了。”

“啊……怎么这么……大方。”吞口口水,我硬是把后面那个“傻”字儿给咽了回去换成“大方”。哼,这个宛仪才不傻呢,宫里生存之道可真门儿清,不过她也真舍得!

这丫头却瞅我一眼,眼神怪异:“记得以前万福公公说过,说有次早朝前皇上打趣,说自己身边有只吃穿住用不愁,还胆敢搜刮天子财物的老鼠,如今已养得肥硕无比。当时把福公公听得一身冷汗。连连磕头眼泪涕流喊着‘老奴冤枉啊!’听他嚎啕皇上先楞了下却马上大笑。”

这鬼丫头卖关子地笑看着我不语。

“哦?为什么笑呢?”她说的那总管太监万福公公我见过的,的确肥硕无比啊,一个人的吨位可以“改”她三个小七丫头呢。

“皇上说‘那只老鼠不是公的!不过养它朕甘之若怡。’就笑着早朝去了。

“这就完了?”这也值得她卖关子?不是公的……也不是公公,那不是他的某个小老婆就是宫女了,有什么好笑的。

那丫头在我背后小声嘀咕:“看来你真的不是宛仪。”

“我早说过了,本人不是你们嘴里那个什么宛仪,你们搞错人了。”回过头去给她没好气的扮个鬼脸。

“也许正如额真姑姑说的,得找个道士来做法,你走了,宛仪就会回来了。”

也许吧……那天他不是叫人去找那个什么丹道士了么,我耸耸肩。

一抬头,天色已经暗了。

深蓝色丝绒般的天幕上飘着几朵还卷着残阳痕迹的流云,就像这宫里无处不在的精致绣片上的祥云。越过那在暮色中的光芒显得柔和许多的琉璃瓦上,是一轮初升的圆圆满满的明月。

唔……已经深秋了,突然觉得有点冷。

“不过皇上待你还是很好……走的时候还特地把那瓶朝鲜进贡的冷愈膏留下,叫我提醒你每日早晚两次……”

哦?这丫头每天鸡婆地叮嘱我抹这药膏敢情是奉了圣旨,胸口处那道“伤口”如今已转为淡淡的粉红,不提醒还真容易忘记,不过,这药当真不错,我被那铁丝网拉出的那道口子已经愈合得偶尔照镜子都不怎么分辨得出来。

不过他待我好?

“不管你是打哪来的,你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