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岁的小孩没动,“我家油皮还没烤。”
“有里长在,没人敢插到你家前面。”谢广道。
小孩下意识看谢琅,谢琅嘴角含笑,仿佛在说,是的。
“我给你抓只大的,三郎爷爷。”小孩说完就去追他娘。
谢琅冲谢广努一下嘴,“看着!”
谢广连连点头。
谢琅走到秦红身边问,“素鸡、豆腐干和这个,”指着烘干房,“哪个好卖?”
“这个最好。”秦红道,“这东西不返潮不发霉,可以放一年半载。豆腐干可以多放几天,素鸡买了就得吃。除了酒肆,就是富裕人家买。”
谢琅:“你还走街串巷?”
上午到城里,秦红直接去酒肆送东西。下午去小酒肆,谁家想多卖点,谁坐她的车到城里,挑着扁担走街串巷吆喝着卖。
谢琅听她解释一遍,很是意外,“什么时候的事?”
“雨前两天。”秦红道,“不让我帮她们卖,就给我几文钱车钱。我觉得挺好,有一次下午到城里卸下东西,还又回来一次呢。”
谢琅没想到他在屋里待几天就发生这么多事,“可以,可以。”见小七的二伯母在不远处跟人聊天,“钱小花,过来。”
小七的二伯母脱口道:“谁喊老娘钱小花?我说过多少次,我叫叫钱荷花!钱荷花!”
“你可要点脸吧。荷花是你闺女的名。”谢琅高声道,“过来!”
小七的二伯母这下看清楚了,是谢琅。也不敢再吼,颠颠跑过来,挤出一丝笑,“三郎叔,有事?”
“我交代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谢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