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嫁给我好不好?”
宫湮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声音如流水般悦耳。
“好!”
风凌烟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
回答完毕,她才感觉自己貌似回答的心急了些……
那个,自己像是迫不及待要嫁给他一样,有点不太矜持。
这家伙会不会笑话她?
哼,她是现代人,爱了就要勇敢地表达出来,才不怕他笑话,他敢笑话试试?!
她侧头看了宫湮陌一眼,宫湮陌尚自穿着那一身新郎倌的服饰,红的耀眼。
她忽然觉得他这一身衣裳很刺目。
风凌烟回过身来,忽然做了一个很彪悍的举动。
伸手就去脱他身上的喜袍:“梵香,你穿这一身不好看,脱下来,脱下来。”
宫湮陌愣了一下,哭笑不得地看她解脱他身上的衣袍。
这喜袍的样式有些繁琐,她指尖有些颤抖地先去解他腰间的玉带。
那玉带扣是暗扣,不懂行的不容易解。
她慌慌张张的忙了半天,也没把那颗暗扣找到。
最唯美的……
心里一急,猛地一扯。
‘哧啦’一声,那条玉带被她硬生生扯开,散落地上。
好了,束腰的带子开了,
这衣袍也扒得顺手多了,风凌烟三下五除二便将他那喜袍脱了下来……
不知不觉宫湮陌被她按倒在白沙滩上,他半支着身子,颇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任她在自己身上忙碌,为自己宽衣解带……
这种感觉很奇妙,让他心神在这一刹那沉醉,所有的一切都放到一边。
眼睛里只有这个女孩子,这个有时调皮,有时淘气,有时又有些腹黑的女孩子……
终于扒下了那件碍眼的新郎袍子,风凌烟得意地扬了扬唇角。
他里面只剩下白色的亵衣了,那身刺眼的红终于不见了。
咦,等等,白色的亵衣……
她——她真的扒了他了?!
风凌烟似乎这时才醒过味来。
看着身下的宫湮陌,一张俏脸瞬间红了个彻底!
这……这真是她干的?
她现在以一种极为不雅地姿势骑坐在他的身上,手里拎着那件大红喜袍……
这架势,这架势就像是她在生生弓虽暴他一样!
天啊,丢死人了!
风凌烟抬着两只手,放下也不是,抬起来也不是。
下意识地将想连滚带爬地下来。
一低头,正看到他眼眸中那略带揶揄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