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中一凛,难不成武子台还有余部?
或者是华乡郡又反了?
再或者干脆陈继突然发兵了,想要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魏满瞬息之间已经脑补了千千万万的坏消息。
“哗啦!”
吴敇从外面大步跑进来,大汗淋漓,来不及喘口气,一把抓住林让,说:“刺史,瑾瑜不好了!瑾瑜受了伤,您快跟我去看看罢!”
林让听说庐瑾瑜受伤,也没废话,立刻说:“走。”
其他人等也不放心,庐瑾瑜在武子台营中做了阶下囚,指不定受了什么伤,也是有的。
于是众人赶紧赶到庐瑾瑜下榻的营帐,掀开帐帘子便闯了进去。
营帐中昏昏暗暗,点着亮子,庐瑾瑜坐在案几前,手中拿着一卷简牍,看起来……
没什么事儿?
吴敇冲进来,眼看到庐瑾瑜,连忙说:“瑾瑜,你怎么下榻了?快回去!”
他说着,大步欺过去,臂力惊人,竟一把抄起庐瑾瑜,带回榻上,给他密密实实的盖好被子。
如今是夏末,好不容易凉快一些,但天气还热得很,庐瑾瑜这样盖着被子,非要悟出白毛汗来不成。
吴敇拉着林让,忙不迭的说:“刺史,您快看看,伤的严不严重?会不会化脓,有没有生命危险?!”
众人顺着吴敇指的地方看去,不由都是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