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反问,说的功曹史是哑口无言。
功曹史无论如何说不过段肃先生的,脸色尴尬极了,说:“这……这这……”
功曹史支支吾吾的,林让倒是极为爽快的,说:“武公一定要将我们魏营分个三六九等,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挑拨。”
“不不不,绝无此意!”
功曹史赶紧解释,说:“刺史大人,您误会了……”
“敢情是本刺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林让这么说,功曹史都不敢说话了。
林让淡淡一笑,面容分明如沐春风,笑起来却夹风带雨,好像夹杂着冰凌一般,料峭冷酷。
林让说:“武公既然没有诚意,那我也不便久留了。”
他说着,一拱手,便爽快的转身离去,丢给功曹史一个背影。
功曹史一看,鲁州刺史甩袖子便走,虽不给面子,但他走了也好,免得在这里碍事儿,反正主公这次的目的就是邀请魏满用宴,也没有邀请林让。
功曹史这么想着,赶紧就对魏满说:“魏公,卑将……诶,魏公?!”
功曹史正说着话,便见魏满转过身去,似乎也要离开的模样。
他吃了一惊,一句话没能说完,立刻便追上去,一路大喊着:“魏公,魏公您去哪里?!魏公请留步啊!宴席这边请,这边……”
魏满听到他的喊声,回头幽幽的看了一眼那功曹史,皮笑肉不笑的说:“孤与营中兄弟同进共退,既然武公不欢迎孤的兄弟们,那孤也不便强求,就此告辞了。”
他说着一拱手,十分潇洒的转身拔步,其实心里十分着急,大步去追林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