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是喉咙干涩。 脊背紧绷。 每一个指关节都僵硬起来。 朔寒看了顾与眠一会儿,淡淡道: “没有害怕。害怕什么?” 顾与眠眉梢扬了扬,侧头看他一会儿,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然后…… “那我可以骑你吗?” 顾与眠问。 “……” “……” 嘭地一声。 朔寒手底下没收住,一个用力,把结实的树干给按断了。 关于生命与爱情的所有严肃沉思,突然不翼而飞。 顾与眠:“??” 朔寒咳了咳,整个耳根子都通红的,上下看了顾与眠一遍: “哪种骑?” 他喜欢这样的……姿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