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又说:“今日时辰晚了,来赴宴的爱卿们就留在宫中夜宿,方便明日早朝,散了罢。”
士大夫们一听,心中顿时都明白了,赵嘉可不是个新人,也不是稚/嫩的公子,他可是叱咤沙场的秦国战神,赵嘉这话的意思就是扣/留他们,软/禁他们,今日士大夫们谁也别想离开,更加别想搞什么事端。
士大夫们不敢反/抗,纷纷应声,这才离开宴席,被寺人领着去临时的房舍下榻,准备明日一早朝议。
等卿大夫们纷纷离开,吴纠看了一眼偃鸠,偃鸠则突然伸手拦住了即将走出宴厅的驷车庶长。
驷车庶长吃了一惊,连忙说:“这……楚王,这是什么意思?”
吴纠笑了笑,说:“没什么意思。”
他说着,对着赵嘉挑了挑眉,赵嘉则是身穿黑色朝袍,慢慢走了过来,冷冷的说:“驷车庶长年事已高,秦国一向尊老,老庶长身/子也不好,孤怎么忍心让老庶长为秦国朝事奔波劳累呢?”
他这么一说,驷车庶长更是惊恐的睁大眼睛,说:“你们!你们……”
驷车庶长气的说不出话来,吴纠淡淡一笑,说:“秦公刚刚继位就如此体恤朝臣,也是让寡人敬仰啊。”
那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赵嘉一笑,说:“来人!还不除掉老庶长冠冕?”
驷车庶长气的喘粗气,但是根本没有办法,若傲六卒的士兵冲过来,抓/住老庶长,一把扯掉他的冠冕。
驷车庶长惊恐的大喊着,说:“赵嘉!你这么做,是不会服众的!我手上有兵权!”
吴纠一笑,说:“杀鸡儆猴,看谁还敢不服?”
赵嘉挥了一下手,说:“老庶长病的不轻,还不请老庶长去休息?”
士兵立刻拖拽着驷车庶长走出了宴厅,驷车庶长根本挣扎不开,一路挣扎着就被带走了。
宴厅一下变得安静下来,只剩下吴纠这些人,吴纠看了一眼众人,说:“今日大家也累了,都去休息罢,明日上朝还要商议抗击义渠的事情。”
众人点头称是,吴纠先走出了宴厅,随即其他人也走了出来,纷纷回自己的房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