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项铨心里一紧,国公是邓国目前最高的爵位了,除了邓昇的同父兄弟和几个儿子之外,也只有已故的苏弘有国公的称号,但是苏弘也只是死后才被追封的,而且也不能承袭后人,说白了就是图个名声罢了,但是为了让自己去广陵,邓国居然许出了项国公的爵位,一下子就位极人臣了,还是世袭罔替的国公,而且连项景这个昔日的楚国王子也授予郡公的爵位,手笔很大啊。
不过项铨清楚,封赏是很丰厚,但是风险也很大,但是项铨也明白,在崔浩说出这番话之后,自己已经没有了拒绝的余地了,刚才崔浩也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件事是邓昇钦点的,如果自己敢拒绝,恐怕自己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的,搞不好还会家破人亡呢,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家人着想,即使再不情愿,项铨也只好点头答应。
“好,崔相、敬军师,在下去广陵。”项铨咬了咬牙,点头说道。
见项铨答应了,崔浩和敬翔也露出了会心一笑,说道:“好,项将军如此深明大义,大王知道了一定很高兴,既然项将军答应下来了,那我们也不久留了,这就回宫向大王复命,告辞了!”
“崔相、敬军师慢走!”项铨亲自将崔浩、敬翔送出门。
送走崔浩、敬翔之后,项铨便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儿子项擎见状,便问道:“父亲,此去广陵凶险万分,为什么父亲要答应呢?”
“呵呵!”项铨惨笑道:“不答应又能怎么样?在崔浩将邓王抬出来的时候,就意味着为父不能拒绝了,去了,可能只会死为父一人,如果不去,到时候死的就可能是我们全家人了。”
“这……”项擎一脸惊恐的看着项铨。
项铨看着儿子的样子,轻声说道:“其实你们也不用太过担忧,此事也并不是必死之局,只要成了,为父就是项国公了,我们家在邓国也有了一席之地了,再也不用担心受人欺凌。”
话说崔浩和敬翔离开了项铨家里之后,便来到乾阳宫向邓昇复命,得知项铨只是犹豫了一下便一口答应下来了,邓昇笑了笑,说道:“算他识相!”
“呵呵!”崔浩笑了笑,说道:“项铨虽说是楚国王室,但是出身并不比普通百姓好多少,能够在故楚当上一方上将,还是有点见识的,如果连这个也看不透,就白瞎了这几十年的浮浮沉沉了。”
邓昇点了点头,然后对敬翔说道:“敬卿,既然项铨已经答应下来了,那事不宜迟,你明日便带着项铨去广陵,具体怎么做就交给你和关卿做主,寡人只看结果。”
“喏!”敬翔应道。
次日,敬翔便带着项铨离开宛城,往广陵而去。
乾元二十七年,八月初五日,敬翔带着项铨来到广陵城,关羽得知敬翔归来,十分高兴,亲自将敬翔和项铨迎入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