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太,周助并没有做错什么?你不能把别人的错怪到他的头上,他一直对你的逃避耿耿于怀,他虽被人称作是天才,可是他也是人啊,他一点都不在乎天才这个虚有的头衔,他所在乎的是比这个称呼重了不知道多少倍的亲情啊,那就是你,裕太。当周助知道你要去住校时,他有多伤心,你知道吗?你不懂,因为他总是让别人看到他的笑容,而大家也只是注意到他的笑容,可是却没人知道,他的笑容后是怎样的心如刀割,是怎样的委屈难过。当知道你会回家吃一餐饭时,你又是否知道,周助那一层不变的笑容下是一张欣喜到想哭的脸,周助关心你,却又不想束缚你,知道你在你的学校学网球学的很累,他虽担心你,却又不敢阻止你,就因为这是你的选择,就像你的离开一样。他虽是被人称做天才,却也无力挽回一些事。裕太,你要感到高兴的,因为你还有哥哥和姐姐关心你,可你又是否知道,有些人连觉得拥有这些都是一种奢侈。”我一边用指尖画着杯沿一边伤感地说。

“嗯,我知道了,只是……”裕太说了一半不说了。

“没事,慢慢来吧,只要你有心想改变什么?那么它就能改变的。”我微笑着用双手挤压了一下裕太的脸说。

我和裕太聊完,就去睡了,有些累,朦胧中哥哥轻轻抱住我,我只是翻了翻身,继续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就能把第一部的最后一个章节给发了,呵呵。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问一下各位亲亲,在第二部中小熙对哥哥的称呼,是依然叫哥哥好呢?还是改成叫名字,这让我有些犹豫不决,所以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离开

箱根之旅已经结束了,1月31日,我抽空去了精市那里一趟。

“小熙,你今天怎么会来?”精市惊喜地看着我说。

“嗯,我27号那天和哥哥还有国光他们一起去箱根玩了,昨天才回来的,这是我在箱根买的密码箱,别小看这个密码箱哦,这上面的画可是我用木片一片一片拼成的,然后再把它削成薄片,它也叫寄木细工画,而且这个密码箱里放了我这次去箱根照的照片,等精市打开了,就可以看到了,精市喜欢吗?”我高兴地从包里拿出小巧的密码箱,放到精市手中说。

“嗯,喜欢。小熙给我的东西我都喜欢。”精市微笑地看着我,一阵风吹进来,乱了他的发,我从包里拿出梳子,跪在精市身后,一边梳着他有些乱的发丝,一边轻声地说:“精市,你一定要快快地好起来,你一直是我最放心不下的人,所以,如果以后我太忙而无法来看你时,你自已要懂的照顾自已,好吗?”

“嗯,我会的,我答应过小熙,一定会健健康康地站在你面前的。”精市微笑着说,不过双眼却有盈盈波光。

“嗯。谢谢精市。”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紧紧地拥住精市说,可是我却不敢哭,就算精市可能已经觉察到什么了,但是,抱歉,精市,原谅我依然没有勇气告诉你,我的离开。所以,精市,你一定要好起来,等我回来。

又和精市聊了几句后,精市就把我遣回家了,说什么今天是大晦日,来医院不吉利,要我快些回家,我拗不过他,只好回家了。

在家过了传统的大晦日,今天就是新年了,就像许多日本人一样,我和哥哥,妈咪还有爹地一起去寺庙里进香了,我还帮国光他们各买了一个符,有福守的,也有健康御守的,还有学业守等。

因为离别将至,所以大家都没什么心情再逛下去了。于是,我们一起回到家,妈咪忍着泪水坐在我旁边和我说着一些我已经会背了的嘱咐,爹地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宝贝宝贝的叫了,只是那双水灵灵的双眼看得我心疼,哥哥始终是一语不发地坐在一边。

“好了,妈咪别说了,又不是不回来,就三年而矣,一眨眼就过了,爹地也是,想哭就哭吧,又不是没见过你哭,还有哥哥,真的很抱歉,你的成人礼,我是参加不了了,记得到时要把照片寄给我哦。我也好向我的同学炫耀一下啊。”我强颜欢笑地说。

“嗯,会的,小熙要记的常写信,常来电话,懂吗?”哥哥看着我,轻轻地说。

“嗯,信可以常写,电话就不必了吧,国际长途啊,贵。”我垮下脸,一脸守财奴相地说。

“呵呵。”妈咪坐在一边被我逗笑了,爹地也安慰地看着我,哥哥更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看到大家都笑了,我也变得高兴起来,随后大家一起一边看新年节目,一边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