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能是有些冷吧。”我向景吾苦笑了一下。
“嗯,那你等一下,我去拿件外套。”景吾起身准备上楼。
“不用了,现在好多了。”我忙拉住景吾。
“那好吧,对了,你不是说要练柔道或跆拳道吗?”景吾看了看我说。
“嗯,对啊。今天就教我吧。”我连声应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可能是我一时不习惯哥哥的放手,所以才会有不舒服的感觉的,对,一定是这样的。
这时,早餐也准备好了,山置伯伯来到我们身边,恭敬地行了个礼说:“少爷,今天早上想在哪里用餐?”
“在花房吧,让他们准备一下。”景吾想了想说。
“是,稍后我再来请。”山置伯伯说完,又向我们行了个礼后退下了。
不多时,我便随着景吾来到他的大花房里用早餐,虽然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因为这是一个温室花房,所以这时还开着娇艳欲滴的玫瑰,阳光从透明的天窗上照射下来,落在花朵上的水珠上,泛出莹莹的七色光,在美丽花朵的包围下,摆放着一张精致的圆形玻璃桌,桌边放着四张同一系列的靠背椅,桌上摆放着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花瓶,花瓶中插了一束刚辨摘下来的玫瑰,此时正沐浴在冬日暖阳下,沉静地绽放着它最动人的笑颜。
景吾为我拉开椅子,我微笑地点了点头后坐下,看我坐好后,景吾也在我对面坐下,接着他就向山置伯伯示意可以上早餐了
时间在如此华丽而又耀眼的气氛中悄悄地流逝着,一去不返。
原来这是爱
结束了一天的柔道学习,用过晚餐后,景吾就把我送回家了,一开门便看见哥哥和一个女孩正坐在客厅说着什么?因为那个女孩是背对着我的,所以我看不出是谁,我换好鞋子来到客厅。
“哥,我回来了?有客人吗?”我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位女孩,第一眼看上去很陌生,可是,好像又在哪里见到过,是谁呢?我皱眉做思考状。
“小熙,我们又见面了,还记的我吗?”那女孩甜美的声音一出来,我就想起来了。
“哦,是织田姐姐啊。”我恍然大悟,拍了拍手掌,高兴地说。
“嗯。小熙还记的我,我很高兴。”织田美优柔美地笑了笑说。
“你今天来是做什么呢?”我好奇地看了看她,又瞄了瞄哥哥说。
“没什么?我们有些事要说。”哥哥双眼闪了闪后,又面无表情地说。
“哦,这样哦,那你们聊吧,要不要我帮你们泡茶?”我微笑地看着织田美优说。
“不用了,小熙,你上楼吧。”哥哥看了我一下后,严肃地说。
“嗯,那我上去了。”我说完,紧紧地咬着下唇,委屈地走上楼,为什么哥哥要让我上楼呢?是怕我打扰到他们吗?会是什么事呢?难道是哥哥决定接受织田姐姐了?但是我不是在驹场祭上就知道她喜欢哥哥了吗?我应该为他们高兴才是啊?
一边想着一边回到房间,带好衣服走进浴室,今天变的没有心情泡澡,于是我改成了淋浴,褪去身上的衣服,走进浴缸,温热的水淋湿我的发丝,顺着脸颊滑落,流向身体的各个地方,可是那温热却无法温暖我的身体,可能是水跑到眼睛里去了吧,怎么会那么痛呢?不仅眼睛,为什么会连胸口也痛起来,我双手紧握拳头,仰起脸颊,紧紧咬着下唇,挤出一些洗发液,用力地揉搓着发丝,然后再用热水把它冲去,仿佛这样做也能把胸口的痛楚去除掉似的。
可是直到我洗好了全身,但心中的痛楚却不见消减,我放弃了,擦干身体,带着一头的湿发,回到哥哥房间,来到窗边坐下,伸手拉开窗,冬日的风已经越发的寒冷起来,可是,我却不愿关上窗,看着夜空中越来越浓重的云层,连月亮都看不到了,突然一片冰凉飘落在我的脸颊上,我疑惑地摸了摸,这是雨水吗?我不自觉地将手伸出窗外,又一片冰凉落入我的掌心,随后就是越来越多的雪白从天而降。
这就是雪吗?我期待了十几年的雪,为什么是如此的冰冷,连一丝温度都没有,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美丽的雪景,更想过我在这的第一场雪,会是多么的浪漫动人,可是今天终于让我得偿所愿了,可是,心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只有无尽的痛苦,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我终于明白,对于哥哥的感情根本就不是我所认为的兄妹之情,而是像对国光、周助、精市他们那样的爱慕之情。
当我终于明白了这一点,我的泪水却涌落的更多了,明白了又能怎样?我们是兄妹,在我看来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我们的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液,所以我们的感情也是为天下人所不容的,即使我有这种与天下人为敌的觉悟,可是,哥哥呢?他对我的感情又是怎样的?说不定他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妹妹来看。
“外面下雪了,我送你一程吧。”楼下传来哥哥性感却不失温柔的声音。
我不由自主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轻探出身体看了看楼下那两道身影,慢慢的,身影被一把白伞遮住了,白伞渐渐地向外移动,我看到那对和谐的身影,男子伟岸挺拔,女子娇小玲珑,是多么让人羡慕的一对啊,可是为什么,我觉的他们是那么的刺眼,那灼人双眼的白色深深地剌痛了我,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彻骨的寒冷,渗透我的肌肤,冻伤我的心。
早已模糊的双眼,仍在努力地注视着那道剌目的白光,我紧紧地抓着胸前的衣襟,喃喃细语地说:“哥哥,如果我说我不想让出我的专属位置了,可以吗?”
看着天空飞舞的雪花,想起了王菲的《红豆》,于是,悲伤化做了一首歌,从我口中慢慢流淌出来:
还没好好的感受
雪花绽放的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