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金的“结婚证”三字——
胡一下只想戳瞎自己的眼。
詹亦杨见她嘴巴动啊动的像在自言自语,仔细听才听出她一直在鬼打墙似地重复:“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他坐到床边,抬起她下巴,她混乱的模样十分有趣,他仔仔细细地看:“许方舟快回来了,未免夜长梦多,我需要法律保障。”
胡一下愣愣地看着他的眼睛,脑子里飘来荡去的只有一句话:
她,就这么,婚了?
《客官~》上部,以上。
《客官~》下部,又名《老公是只狼》《隐婚男女》《甜蜜战争》《狐狸的反攻》《下一站,性福》,待续……
题诗两首:
被压是必须习惯的
反攻是基本没戏的(但不妨碍她不断尝试)
隐婚是事业必须的
麻烦是还在继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