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半夜,我先生将机关盒关上之后,我看到他将画有机关盒以及标有箭头和数字的纸条,夹在某一本书里收起来了。”友寄公华说道:“后来我在书房寻找那本夹着纸条的书时,被我先生看到了。”
她带着微微笑意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他笑着说‘什么啊,原来你看到我打开那个机关盒了啊,但你是不可能找到纸条的’。他说机关盒里的东西和纸条我都找不到,因为他当时是这么说的,所以我猜纸条上是写了打开机关盒的方法。”
毛利小五郎不解道:“但究竟你丈夫为什么不想让你找到宝石呢?”
“不知道。”友寄公华有些不好意思道:“因为我先生他是个非常害羞的人。”
“啊?”毛利小五郎疑惑看她,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友寄公华连忙摆手,“没有啦,因为人们常说月长石是能够带来爱情的,所以他可能是不想让我看到他这么珍藏这块宝石吧。”
许是她说起时眼中的回忆与美好,也让场间的人感受到了那种浪漫和对爱情的期待。
“是啊,你说的没错,我们一起冒险过,他确实是很容易害羞的人啊。”铃木次郎吉感慨道:“我记得那时候,我们乘人力飞机去环游世界,当我们被媒体拍照的时候,他也是藏在我的身后,让人看不清他。”
毛利小五郎问道:“那么,基德有回信说他会来吗?”
“有的,刚才我已经收到他的预告函了。”铃木次郎吉说道:“他说会赌上月光下的魔术师之名,来取走月长石。”
冲矢昴沉吟道:“这么说来,要想比基德先打开机关盒的话,最好的办法其实并不是胡乱摆弄那个盒子,而是应该去找那本夹着写有开盒方法纸条的书。”
安室透手插裤兜,闻言点头,显然是认同他的想法。
忱幸略一偏头,“你不是跟他不对付吗?”
安室透也小声,“但他说的有道理。”
忱幸‘噢’了声,小小的挑拨离间没成功。
不过,安室透又说:“但这家伙的确可疑。”
“你是指哪方面?”忱幸目露好奇。
安室透忽而哑然,是啊,他的怀疑归怀疑,理由却不是能说出来的,尤其是对身边之人,难道要告知赤井秀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