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幸轻笑道:“她是有组织的任务,路过这里。”
库拉索表情这才缓了缓,“我过几天也有行动。”
“跟我有关,特地来提醒我?”忱幸说道。
“不是。”库拉索淡淡道:“你最好不要怀有妄想,如果目标是你,我绝对不会提醒你。”
“好吧。”忱幸摊摊手,“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呢。”
“朋友?”库拉索挑眉,“你疯了?”
忱幸噎了噎,伸手示意她继续说。
库拉索坐得很板正,手指在腿上点了点,“我只是有不好的预感。”
忱幸讶然看她,“哪方面的?”
库拉索眼底不掩凝重,她不是会开玩笑的人,此刻的无言不是对第六感的嗤之以鼻,而是在意。
忱幸知道她不是安室透,没有降谷零的身份,而是彻彻底底的组织的人。
他收拾心情,平静道:“如果是要杀谁,只能自己祈祷好运气。”
库拉索看他一眼,浅笑,“就这么不想跟过去扯上关系?”
忱幸坦然点头。
库拉索低头笑了下,将纸杯里的水几口喝光,旋即起身。
忱幸送她到门口的时候,被她用手里的一次性拖鞋制止。
“这次的预感突如其来,我就是忽然想找人说一说。”库拉索声音很轻,罕见有了不确定。
她最后看了忱幸一眼,隐约的,似乎与记忆深处的某个身影有了重叠。
走廊并不长,她很快消失在尽头。
库拉索不像贝尔摩德那样来去洒脱,能让人看出冰冷的外壳下还有温暖所在,她反而像是机器,冷冰冰的没有情感,绝不会让人感觉到温度。
而明明这种人才应该是最洒脱自如的,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像从前一样。
……
“真是的,有够悲惨。”
工藤宅,园子忿然道:“花样年华的高中女生,为什么非得帮不在家的推理狂打扫家里啊?自己家不会自己扫啊。”
毛利兰在水桶里拧着抹布,闻言笑着安慰,“好啦好啦,偶尔一次又没差,园子。”
毕竟是给她的男朋友打扫屋子,虽然说闺蜜就是这时候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