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日原村长的儿子大树,现在寄养在城山先生的家里啊?”毛利兰问道。
“是的,半年前诚人也是一样。”城山数马说道。
“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他叫屋田诚人?既然他被日原村长收为义子,不是应该改名叫日原诚人吗?”服部平次问道。
“是的,在户籍上是那个名字没错,可是他觉得自己跟村长同姓的话有点太高攀了。”冰川萌生解释道:“所以诚人他一直沿用原本的旧姓。”
“这样啊。”服部平次点点头,然后就看到一旁的忱幸竟然在玩套圈玩具。
“你还真有闲心啊。”他无奈道。
忱幸随口道:“知道当初案情全貌的人只有工藤,只有他才能告诉我们真相。”
“可他不是失忆了嘛。”服部平次摊了摊手。
冰川萌生则是不悦道:“而且谁告诉你说,他所说的就是真相了?”
“不然你说的才是真相?”忱幸淡声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冰川萌生拧眉道。
忱幸手指一弹,小小的塑料圈就套在了几米外的小木棍上。
“在一切没有弄清楚之前,我只相信自己的朋友。”他平静道:“别人哪怕说得再真,我也不信。”
“你!”冰川萌生的小拳头一下握紧。
可没办法,面前这家伙漠无表情的一张脸,颀长的身量,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角色。
“哎,别急啊。”服部平次连忙打圆场,“我们现在不就是在调查事情的真相嘛。”
说着,他给了忱幸一个疑惑的眼神,显然不明白这个一向话少的家伙怎么会多说几句。
忱幸:还不是你先问的?
服部平次:好好好,我的我的。
“新一他出来了!”这时,和叶惊喜地喊了声。
工藤新一低着头从房间里走出来,服部平次连忙迎上去,“怎么样,想起什么了吗?”
但他得到的回应是对方一脸落寞的神情。
服部平次见此,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给好兄弟鼓励打气,“算了,不要垂头丧气的,反正记忆早晚都会恢复的啦。”
就在这时,几人身后传来河内深里的冷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