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名为守卫国家安全的公安,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就算是怀疑,也未免太
可是,只要一想到有关贝尔摩德跟土方忱幸两个人之间的种种,他就莫名觉得很配是怎么回事?
“疯了,一定是疯了。”安室透拍了拍脑门儿,嘴里念叨着,拿起拖把又开始拖地。
女服务生一脸懵地看着他,“安室,你刚刚已经拖过了。”
“再拖一遍。”安室透脑海中明明被各种线索和情报搅得纷乱如麻,偏偏刚刚冒出的想法清晰无比,就像是一条鱼线,钓起了他这条鱼。
而对此他越不去想,就越觉得可能。
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土方忱幸为什么能轻易地加入组织,又能活着退出组织,全是有贝尔摩德在他背后啊!
“可怎么能这样?”安室透用力握着拖把,隐隐抓狂。
同时,他在贝尔摩德原本‘神秘’的标签外,又加上了‘擅于蛊惑人心’,心底对她的忌惮更甚。
……
车子很快地开来,在公寓前的停车区熄火,下车的人匆匆跑进了楼。
楼梯间和走廊里没有人,但房门没关,走进去就能看到倚靠在阳台门边的高挑身影。
与清晨时的穿着相同,单一的黑色,紧致束身的夹克跟工装裤,只不过此刻柔顺的银发披肩,棒球帽在勾起的纤长食指上打转。
“就算是一个人住,收拾的也很整洁嘛。”贝尔摩德笑着说。
忱幸微微喘息着,没说话,只是与她一起笑。
“傻乐什么。”贝尔摩德白了他一眼,下巴朝茶几上努了努。
是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
“以后别喝咖啡了,对身体不好。”她说。
忱幸在沙发上坐下,看着杯子里起伏的茶叶。
“我一颗一颗挑选出来,亲手泡的。”贝尔摩德说道。
忱幸便端起来,吹了吹,见不热,吨吨吨几口就喝了个干净。
贝尔摩德抚了抚额,在对面坐下的同时,无语道:“牛嚼牡丹。”
“渴了。”忱幸赧然道。
“谁让你跑那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