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游嘴上说着要人哄,却把摄政王按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睡一觉,不然以后别和我说话。”
萧蘅提出自己还有很多事噬待处理,申请把时间延后六个时辰。
六个时辰?天都黑了。
“没得商量。”楚昭游板着脸,称得上威严,“你今天要是不服管,以后你也别管我一天吃多少顿大鱼大肉,能不能找陆景涣喝酒,九月份大的时候能不能出宫玩,生病喝不喝药,十个月生孩子要不要让你看,以后孩子叫谁爹……这些你都不许管。”
楚昭游越说越离谱,吓得摄政王不敢动。
“我知道你还有许多事,我可以帮你。”楚昭游手指虚虚擦过他的肩膀,此时那里缠着绷带,袖子被暴力剪掉,露出摄政王精壮的臂膀,光是看一看就让人觉得特别安心。
楚昭游收回手,朕的肩膀可以咬,摄政王的肩膀不能受伤。
他关上门,坐在萧蘅原来做的位置,接着改他没批完的奏折。
他和陆景涣一起努力学习了半个月,并非只是瞎胡闹,摄政王量身定做的课程,毕业了就能当皇帝。
某个皇帝决定给自己发毕业证书。
楚昭游叫来亲卫:“魏越的事,都向朕禀报,不准打扰摄政王。”
亲卫目光偷偷看向紧闭的房门,很明显,摄政王不敢有异议。
“属下遵命。”
楚昭游耐心批了半个时辰奏折,便有人来报,根据绿裴提供的的魏越的藏身之地,他去晚了一步,找不到人。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恐怕魏越让绿裴上山等摄政王,就没打算还要这枚棋子。
绿裴被抓,魏越早该跑了。
魏越手里有幽州旧部,失去绿裴等于失去在京城的助力,京城是安全了,但让他带着旧部各地流窜,撺掇有心人造反,也是一大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