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的皇帝都一样败家,不是自己的东西说扔给别人就扔。
老头直起腰:“看什么看,老头我被你们俩吵得睡不着。”
他看了一眼凤星洲,孺子不可教也。
摄政王都能学好,你堂堂国师也就仗着我徒弟比小傻子软。
陆景涣趁机从屋里跑出来:“师父,我晚上跟你睡。”
老头看着这小徒弟,虽然没天分,好歹听话,心一软:“行。”
凤星洲神情一凛,沉静的面容有些不虞。
老头晃了晃手上的瓶子,“我这一瓶下去,你可能会不举。”
凤星洲只好眼睁睁看着老头把陆景涣带走。
从地窖开始,他用上茅房威胁陆景涣,一晚上了,亲也亲了,主动被动都有,他觉得陆景涣应该软化了,但是一提到跟他回去,陆景涣就像蚌壳似的顽固,再怎么威胁都没用。
宁可被亲,也不松口。
五年前,先帝先后上山求他给陆景涣祈福,保佑体弱多病的太子长命百岁,从此蓄发入世,长伴他的青灯古佛换成了陆景涣。
陆景涣看他时眼里的光亮都和别人不一样,为什么不跟他回去?
凤星洲产生一个怪异的念头,要不要向师弟取经?
……
楚昭游拉着摄政王离开,又好气又好笑,他踢踢摄政王的脚尖:“朕方才因为你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