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因果前后换一换,是他先有了九万积分,系统滞留不给,然后他提出托管时,系统经过计算,恰好地又把积分坑走,为了督促他种田……毕竟五条育种成功的通知一起到达过于诡异。
沈清然真诚发问:“我可以去物价局投诉你们吗?”
系统:“对不起,我们拥有自主定价权。”
沈清然气愤:“下次积分不要替我藏着!虽然结果都是被你们坑走,但是请让我享受几天坐拥九万积分的快乐好吗?”
他今天还没看清几个零就没了!
痛心。
这群狗真的太坑了。
驴车运着秧马,晃晃悠悠地走了一天才出山。天下山庄的千亩良田并非集中在一起,沈清然和薛匪风讨价还价,把秧田的数量从他坚持的九十亩,硬是被薛匪风砍价到七十亩。
薛匪风:“每一处总要种一两亩正常的,有对比才能更显得你的种子好,下半年不用你说,我保证闽州的农户自觉地来买这一季收成的稻子回去当种子。”
沈清然想了想也有道理,如果下一季能够得到广大农户的支持,比他现在多一两亩强多了。
十五天平均每天要播种五亩,奔波于各个农庄之间,还有往返李家村,都大肆挤压了播种的时间,沈清然安排一天七亩,三天瘦了三斤。
不仅是家里的动物托管时间有限,播种也讲究时节。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赶时间晚上还要加班。沈清然不敢喊一句累,怕薛匪风一心急就把他拎回去。
但其实更累的是薛匪风。
沈清然有秧马,就好比有了一辆播种机,而薛匪风就是人力发动机,有时候为了省时间让沈清然多休息,他暗暗加快了速度,拉着绳子的掌心都磨破了几次。
沈清然拉着薛匪风的手掌,心疼不已:“明天换两头牛,或者我自己来,你不要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