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克?”
酵母在温水里泡了会儿,沈清然倒进面团,随便揉了几下,扔到一旁,盖着一条绢布发酵。
他累了。
……
晚上,沈清然端上热乎乎的糕点,虽然看起来好像浮着一层水,并没有干燥膨松的样子,但用的都是好鸡蛋,好面粉,顶级酵母……肯定能吃。
一口咬下去,黏糊糊地残留在牙齿间,薛匪风默默动了动舌头,“很好吃。”
起码,大将军预想中的蛋壳并没有出现,很容易咽下去。
水放多了,蒸的时候不小心又让锅里的水溢进去,沈清然闭紧嘴巴,自己并不想吃。
他找了张纸,真诚地向薛匪风道歉:“对不起,我过生日,你给我做了松鼠鱼,但这么久了,我还是什么都没学会,下次……”
沈清然顿了顿,他不知道会不会有下次,不想开空头支票,免得薛匪风明年过生日的时候想起他,“去年好像有个男扮女装的傻逼说下次还给我做难吃的蛋糕”。
他从善如流地改成“下次轮我洗碗。”
说来惭愧,他已经一个月没洗过碗了。
薛匪风抓住沈清然的手腕,觉得这双手最适合的执笔写字,其他的一件事也不用干。
“我不贪口腹之欲,你用了心思,我便能尝到甜,一分心意抵十分甜。”薛匪风深深望了一眼沈清然。
他只贪眼前人。
亲也亲了,抱也抱过,天天搁一屋子睡觉,沈清然到底什么时候能认识到他们是孤男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