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驶往保和堂,后面谢云谨带着林东一路往隔壁不远租的房子走去。
此番谢云谨指导的学子都是县城各商贾的儿子,当然这些学子并不是四大姓家里的孩子,不少人家也就小富而已,而且这些人平时也没欺负过谢云谨等寒门学子,要不然谢云谨才不会指教他们呢。
院长明显知道谢云谨的性格,所以挑选的人都是平常和谢云谨没交恶的人。
“云谨兄来了,麻烦你帮我看看昨日作的经文。”
“我昨天写了孝经论一篇,你帮我看看。”
“我昨晚作了五言八韵试贴诗一首,麻烦你帮我看看。”
谢云谨望了一眼这些学子,点头道:“大家跟我过来。”
他单独一个房间,有时候韩同也会在这个房间温书学习。
几个人跟着谢云谨进了他的房间,谢云谨一坐下就开始看学子们作的经文孝经论五言八韵,看完给了自己的指点,众人听得连连点头,然后出去到隔壁的房间重新写。
谢云谨趁这功夫喝了几口水,门外,林东走进来禀报道:“公子,胡善胡公子过来了。”
谢云谨一听胡善就气恼,若不是胡善把梁子文带进谢宅,他又怎么得罪梁子文的。
“让他进来。”
林东出去把胡善请了进来。
胡善心知自己理亏,一进来便开口道:“云谨兄别生气,一切都是我的错,不过我已经和梁子文说好了,他同意这次不计较云谨兄和陆娘子打他的事。”
谢云谨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胡善:“胡善,你怎么这么天真,梁子文会是那种善罢干休的人吗?”
胡善被谢云谨说得有些气恼,生气的瞪着谢云谨。
谢云谨不等他说话,又再次开口道:“你是不是以为凭你县令公子的身份,你出面说和了,梁子文就会买你的帐,你还真是自大啊。”
胡善没想到谢云谨话说得这样难听,脸色一下子冷了,生气的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