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胡珊珊问。
胡澈咽一口吐沫,激动的说:“韩美美不是说,她之前带着自己的队伍来这里盗墓,在吟头瓮的地方就全军覆没了吗?我们当时问她是怎么出去的,她自己也记不清。所以说,她其实并没有直接通过后面的关卡,而是打了一个盗洞,直接出了古墓。但后来她想想又不甘心,于是返回,又把盗洞打到了古墓的顶端,也就是我们逃生的那个洞口。”
胡珊珊愣了很久才消化,点了点头,感叹道:“你这小嫂子是属老鼠的吗?怎么这么会打洞?既然有这本领,干嘛当时不直接打一个洞把我们带出来?也太折腾人了吧。”
胡澈苦笑:“嗨!我估计她是忌惮我是一名警察,不敢当着我面显露手脚。不过现在回头想想也就对了,难怪当时被困的时候,她一点都不担心。”
张帅帅见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不免纳闷,但正要开口问时,一艘银色游轮缓缓靠岸,汽笛声响起,一个西装革履气度不凡的男人手里撵着红酒杯,面带笑意文质彬彬的挥手。
三个人激动坏了,将一切的阴晦抛之脑后,朝着银色游轮死命的挥手呐喊喊爹哭娘。
但是当游轮靠岸、胡珊珊看清那西装男的面容时,惊讶的下巴都快脱臼了。
“二……二叔?”
游轮上,胡珊珊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亲叔叔,感动的老泪横流。
虽然她最讨厌这个亲戚了,但毕竟是生逢绝境,很难想象如果不是凑巧遇到二叔的船,还不知道要在这个破岛困多久才能回家呢。
船舱里,二叔翘着二郎腿品一口红酒,眼光犀利的扫过胡珊珊等人。
他忽然哀叹一声,对亲侄女说道:“你结婚未遂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不要难过,”
胡珊珊闻言差点吐血,心想什么叫‘结婚未遂’呀?好像我嫁人还是一桩违法的事情一样。
二叔看着胡珊珊,眼珠子一转,紧然又说:“不过我也打听到了那小子的来路,是个下土的土夫子,有些手艺,错过婚礼,应该是掉坑里了。”
胡珊珊听的一头雾水,眯着眼睛问:“二叔,你说的是什么呀?什么叫土夫子?吕夏掉坑里了?什么意思呀?”
胡澈偷偷的撞了撞胡珊珊的肩膀,压着声音解释道:“土夫子就是盗墓贼的意思,掉坑里就是说在盗墓的时候遇到了危险,葬身在古墓里了,就像韩美美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