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将头低下，靠在秦玉霞的肩膀上，嘴唇贴近秦玉霞已经羞红的小耳朵，耳语道，

“霞姐，别害怕，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能回答我，我就放开你，怎么样？”

一股湿热的风吹到秦玉霞的耳边，叫她浑身打了个寒颤。

而这种带着点邪气的路南更是她从没见过的，有一种面对陌生人的感觉，本该明亮坚定的声音颤抖道，

“你想问什么？”

路南双臂一紧，像是要将秦玉霞糅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听不出情绪道，

“你喜欢陆丰什么？不会只喜欢他那张脸吧？”

秦玉霞浑身一震，心中又是委屈，又是难过，还带着些悲凉和后悔，

“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要问我这个？”

路南没有别的动作，也没有说话，只是沉默，显然默认了。

他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似乎要把四周的一切，连同他自己都烧毁，而这股火，引子虽是秦玉霞这对男人来说与珍宝无异的身体，而燃料，则是多年来对秦玉霞的感情，还有一直徘徊在心底深处的失落和不甘。

路南知道，陆丰是有叫女孩子喜欢的资本的，但他更知道，秦玉霞不是那种肤浅的女生，不会单单因为一个人帅气就喜欢上对方。

秦玉霞也沉默了，她在想，路南这么问的目的是什么，他想干什么。

她虽然性子比较直，但并非那种单纯的傻瓜，从今天路南表现的蛛丝马迹，完全可以看出这个从小到大的弟弟，似乎真的对她有了一些异样的情感。

这让她心中百感交集，喜悦有，害怕有，后悔有，心酸有，唯独没有厌恶。

“你觉得我会喜欢他什么？”

“我不知道，就像是我从来都没想过，你会主动向一个人表白。”

路南心底的火似乎也因为这个问题的出现而渐渐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