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启元阴恻恻的笑了笑,不再提及魏琉璃,“王爷应该在西南,为何会出现在金箔?王爷难道不知,异性王非召不得离开驻扎地?”更何况是来了漠北……
淮阳王似乎早有准备,直接亮出了一块金牌,“魏大人,你可看清楚了,这可是先帝御赐的免死金牌!”
魏启元,“……!!!”又输一局!
众人看着二虎相斗,谁也不插话,恨不能看着他二人当场掐架,最好是能打起来。
陆靖庭的剑眉微不可见的挑了挑。
心情莫名得好啊。
*
月上柳梢,华灯初上。
魏琉璃身子骨娇气,在娘子军被陆紫嫣“折磨”了一天,从军营归来后,人就直接瘫在了榻上,怎么叫也叫不醒了。
故此,她没去参加酒宴。
也不知道她那个便宜爹来了。
酒宴并不是很和谐。
陆家军军纪严明,滴酒不沾,陆靖庭不开口说话,他们也只是吃菜不说话。
于是,整个大殿,就只有魏启元与淮阳王唇枪舌战。
一个比一个损,并且恨不能把对方贬低到尘埃里。
陆靖庭好不惬意,坐在上首的位置上,吃着切好的冰镇甜瓜,动作儒雅,行云流水。
老太君是个妇道人家,这个时候当然不会多管闲事,只管喝着金箔宫廷的燕窝,滋补滋补。
酒宴结束后,魏启元与淮阳王的嗓子皆有些沙哑,也都喝多了。
陆靖庭吩咐道:“来人!送王爷与魏大人去偏殿歇息。”
陆靖庭特意给他二人安排了相邻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