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能让魏琉璃把多吃的那一只螃蟹小饺儿吐出来。
这是病。
他自己知道。
陆靖庭没有流露不满,只淡淡应下,“好。”
*
因着魏琉璃吃了三只螃蟹小饺儿之事,陆靖庭的不适感一直持续到了早膳结束。
他虽是偏执,但决然不会要求旁人也讲究对称,可对魏琉璃却不同。
魏琉璃衣裳上兔子头不对称,他会难受。
魏琉璃吃的螃蟹小饺儿不对称,他也难受。
早膳过后,陆靖庭趁着早晨的日头不是很烈,他将魏琉璃带到了紫竹苑。
还专门给她挑了两把女子用的剑。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祖母既让你学武,那就从今日开始吧。”陆靖庭说着,将一对宝剑递了过来。
魏琉璃双手不沾阳春水,更别提拿剑了,她才刚刚开始学,双剑只怕有些难以招架,遂娇滴滴的讨价还价,“夫君呀,一把剑可以么?”
“不可以。”男人直接拒绝,仿佛郎心似铁,无情无义。
魏琉璃,“……”
她接过宝剑剑柄,幸好已故的婆母所用的宝剑轻便小巧,不然她当真握不住。
魏琉璃有些吃力,陆靖庭后知后觉,对男女之事开始无师自通,他从魏琉璃背后环抱住了她,双手托着她的细腕,教她舞剑。
魏琉璃身上的楚楚女儿香,近在鼻端。
陆靖庭比她高出了太多,一低头就能看见她头顶的璇儿,目光往下,发现她翘挺的小鼻梁上冒出了汗。
他能够感觉到魏琉璃呼吸紊乱,舞得甚是吃力。
其实,陆靖庭根本不曾见过如她这般娇娇弱弱的女子,仿佛风一吹,她就会像纸鸢一般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