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侍郎府是她名义上的娘家,白侍郎如今也是赵曦阵营人,蜀葵打算通过白夫人,和胡思归的夫人见一面。
赵敏答了声“是”,自去办理此事。
蜀葵如今月份已经大了,很容易疲惫,便起身去了卧室。
卧室还是旧日样子,临窗放着一张锦榻,锦榻上铺垫着精致的青色锦褥,秋日阳光透过窗子上糊的碧蝉纱照了进来,为锦榻罩上了一层朦胧的碧影。
蜀葵感慨地在卧室转了转,吩咐宝典道:“我在锦榻上躺一会儿,把锦榻收拾一下吧!”
宝典在锦榻上放好软枕,服侍着蜀葵躺下,又帮她盖上青色锦被。
蜀葵实在是太累了,她一阖上眼睛,便觉头晕目眩,很就堕入了黑甜乡。
献俘仪式结束之后,赵曦骑着马跟着正安帝的辇车进了皇宫。
正安帝知道赵曦小时候就讨厌崇平殿,嫌崇平殿压抑,便带着赵曦去了临竹阁。
临竹阁是赵曦生母玉栀先前的住处,赵曦应该不讨厌。
进入临竹阁之后,正安帝径直在靠南的雕花长窗前摆放着御座上落座。
赵曦先给正安帝行了个礼,这才在正安帝右手边的锦凳上坐了下来。
正安帝打量着儿子,见他比先前黑了些,也瘦了些,却依旧俊俏,是个黑里俏的形容,心里不禁骄傲得很,微笑道:“阿曦,朕的孙子呢?怎么不带他来见朕?”
赵曦觉得正安帝说的都是废话,淡淡道:“儿臣明日带赵杉觐见父皇。”
他觉得正安帝的气色似乎比先前好了些,便道:“父皇气色好多了,难道父皇注意调养不近女色了?”
正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