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匣中所放的却是一整颗百年老参,看其成色还是上上之品。若是放在其他官宦世家,还不至于令他这般惊奇,可这位沈大人可是正儿八经的寒门子弟。
怪不得对方能早早出头呢,光这份儿大气,就不是一般寒门子弟能有的。安太医叹道,心中对沈煊此人复又高看了两眼。
殊不知另一头的沈煊也在叹道,安太医不愧为太医院二把手,又能得安华郡主如此推荐,果然医术极为高明。不过数月之余,长生身子便已经好上了不少。
就连面儿上也有了几分血色。
喜的林氏几人双手合十,不停感叹佛祖保佑,跟顾茹两人还约着要去寺庙拜上一拜。
这日正值沈煊休沐,又难得出了太阳,想着太医的吩咐,沈煊便喊上长生准备出门儿一趟。
整日呆在院里,总是不好。
谁成想,两人刚刚收拾完毕,便见一内侍慌慌忙忙的跑了过来。
“哎呀,沈大人,陛下急召,赶紧换上衣裳跟奴才走吧!”
许是赶的急的缘故,内侍额头上都冒着汗珠。沈煊见状哪里敢耽搁,匆匆换上行头,只来的急跟一旁的顾茹交代两句便急忙离去。
留下的顾茹暗自担心不已,看着一旁已经收拾好了正准备出发的长生,不由歉意道:
“长生外甥,真是对不住了,你舅舅那里今个儿不到晚上,怕是难回的来。”
相公平日里最多也就被留下的晚些,这般急急被诏还是头一回呢。怕是事情只大不小。因而又向长生提议道:
“管家对京里也熟的紧,要不让管家带外甥出去逛逛?”
“不用舅母!母费心了,外甥哪里就非要出去呢,倒是舅舅那头………?”
见沈煊这般急急离去,长生心中不由有些担心。此时语气我颇有些急迫。
“外甥不必如此,你舅舅因职位之故,时常伴驾,定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哪怕心中担忧,顾茹这时候也得极力稳住家中。这番话,与其说是给长生听的,又何尝不是给众下人甚至自个儿定心丸呢。
想到那些夫人们对舅母的种种恭维,如今又亲自召见,可见舅舅是真得了皇帝青眼。
见两人都信誓旦旦,长生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家中内侍引起的骚乱很快便平息了去,而沈煊这头,却忍不住跟一旁的内侍打听起消息来。
“季公公,不知陛下匆匆召下官过来,究竟所谓何事?”
这些子内侍,平日里大半儿心思都花在琢磨上意了,自然知晓沈煊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再则他们这起子伺候人的,命贱!平日里最怕的便是顶头上那位不快。
这会儿子正盼着沈煊等人能劝上几句,自然是知无不言。
“奴才们是怎么也劝不住啊!”说完季公公也叹气道。
南边儿,沈煊想到那日的黄将军一事,如今按理也该有个结果了。莫非………
沈煊心中不断思量着。转眼间,大殿已经近在眼前。
正巧殿外还遇上了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