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怀念罗大娘那化“补品”为“美食”的技能。
此时,酒楼包厢之中,沈煊夹了一大口麻辣小黄鱼,简直幸福的要落下泪来。感觉自个儿封闭的味觉终于活了回来。
两人同时愣了一下。
确认过眼神,这是能当难友的人。
只是对方可能比沈煊还要更惨一些,因为下一筷子,谢兄便被一旁的书砚给拦了下来。
只见对方扑腾一下的跪在地上。
沈煊下意识的看了下一旁的小厮,只见对方讪讪一笑,在沈煊动第二筷子的时候,神色明显纠结了一瞬。只是到底没敢真的阻拦。
看到这一幕的谢瑾瑜,又看着自家那没出息的书童,只觉气都不打一处来。不顾书砚的哭求,直接夹了块红彤彤的炸肉就要往碗里放。
一旁的书砚简直要哭出声来,谁知道这时,酒楼掌柜匆匆跑来。
“郡马爷,沈公子,真是对不住了,咱们这几样菜今个儿做的不甚精心,小的这马上去给您换上一桌。”
说着还推了一把一旁的小二,可怜的小二哥那是战战兢兢的将几道“口味重”的菜给拿了下去。随即便有几道养生的汤品奉上。
一旁的沈煊那是看的目瞪口呆。
现实版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掌柜的那是一脸的抱歉,走之前还朝着他俩,准确的说是谢兄鞠了好几个躬。这才带着小二哥麻溜的退了下去。
谢瑾瑜随手又把书砚给打发了出去,沈煊紧跟着也让阿墨退了下去。
待房间里只剩他们二人之时,谢瑾瑜终于憋不住了,气的手中折扇都快摇散了都没发觉。
“最狠不过妇人心,古人诚不欺吾!”
沈煊:什么仇,什么怨,不就一口小辣椒嘛!他这个被伤及的无辜还没吱声呢!”
可能因为沈煊一贯的嘴严,也可能是这些实在憋的太久了。沈煊又已经看到了自个儿的窘态。谢瑾瑜此时也不再避讳什么。
从那位小时候闯祸是怎么往他身上扔锅,武力值怎么怎么彪悍,长大了是怎么坏他的桃花。
林林总总,简直!罄竹难书。
谢瑾瑜说的义愤填膺,沈煊却仿佛觉得被喂了一大口狗粮。
一个人能把对方的事情从小到大记得这般清楚,本身就很有问题了好吗?尤其这俩人还是夫妻,这就更有问题了好吗?
沈煊哪怕来京不久,该知道的却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长公主身为太上皇早逝元后留下的唯一血脉,其受宠程度可想而知。怕是连几位王爷都要礼让三分。
而安华郡主更是长相肖似其祖母,三岁便得以获封郡主,甚至享有封巳。要知道宫里好多上皇的亲女儿还没有这等待遇。可见其地位如何。
这位肯花大量心思在谢兄身上,还能圣旨赐婚,其心意简直昭然若揭。
“还有这次,你说自小在宫里长大的人儿了,难道还不知晓那些太医的话,从来都是往最严重的说。怎么今个儿偏偏就这么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