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
“嗯,但是人的感情会变,以后我不知道会怎么样,但是我现在很喜欢你,想着对你很好。”
呵呵。
西爱一口郁气,歪过头来,“那你自己过好了,我走了。”
“不是,那我说谎你愿意听吗?”
“你说呢。”
伸伸觉得很为难。
西爱却觉得没什么好为难的。
她自己走了。
伸伸是什么想法呢?
他这个人,就是专门做眼前事情,想眼前事情的,你要他想很长远,没有这样的打算。
但是西爱不是,她的每一天都是当一辈子过的那种。
有的人的日子,真的是一天就是一天,极其相似的一天,每一天都这样,活好当下就好了。
但是有的人的一天,想象力多的不可思议,能给自己一生安排的明明白白,而且今天跟昨天完全不一样,下一秒随时会有变化。
不可捉摸的像是一瓶子墨水。
永远不知道喷出来什么毒液。
西爱觉得没劲了,就这样还处什么处?
拉倒吧,大好的时光还等着她呢。
一早儿困得很,王红叶喊着她起来,“西爱,你起来,你试试衣服行不行了,我给你改了。”
催着喊的起来,等起来了,说一句,“先吃饭,伸伸找你来着,看你门锁着,也没喊你,自己就走了。”
呵呵,走了,没等我是吧,真行呗。
王红叶手里拿着一个大袄子,然后拿出来给西爱,“你看看,试试大小行不行了,先前的小了,给你做大了,然后你穿着,去那边不冷,冬天的时候里面一定穿老棉袄,可别嫌弃,胖点就胖点,你那皮衣可不能再穿了。”
“那边烧炕,还有暖气儿呢,您操心什么。”西爱放下筷子,看着那热了又热的炒鸡蛋,塞了一嘴,她不会做饭,炒鸡蛋大概以后也吃不到这个味道了。
那多厚的一个大袄子啊,外面是蓝色粗布的,胖的跟被子一样的,她穿上,就觉得不对劲了,自己脱下来,翻开内衬一看。
王红叶指了指,“你妈之前的时候,不是给你带回来的貂皮,这多少年了,小了也不能穿了,我给你拆开了,补在心口窝那片儿了,当个小马甲穿。”
西爱一下子就哭了。
没想哭的,但是这小貂皮,她穿了很多年,很多很多年那时候。
那时候她去西北,就带着这么一件貂皮,觉得这是她妈给她带回来的物件儿,最值钱的一个了,去了带着去找梅如。
“不是,怎么哭了呢,想你妈了啊?”
“不是,我听说了,人家东北女的都有貂皮大衣,穿着能到脚脖子的,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