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怎么样了?”宁宁急得直接扑到床边,内疚地问。
“我没事。”周静摸了摸她的脑袋瓜,宽慰道。
程远则去卷周静的裤脚,当两只裤脚被推到膝盖以上,那两团淤黑在她白皙的双脚上显得格外刺眼。
“妈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宁宁再也忍不住了,扑到周静的怀里,哭得比刚才发脾气的时候还要惨。
“没事,我没事。”周静搂着她,说:“一点点淤血而已,让你爸爸给我涂一下药酒,过两天就散了。还有,你刚才跟爸爸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是妈妈做得不好,这些年光顾着忙事业,对你们的照顾太少了,是妈妈失职了。我保证,以后会多抽些时间来陪你。”
“不。”宁宁摇头,“我以前不懂,现在知道你身上有很大的责任,就跟爸爸保家卫国一样。”
两母女你一句我一句地摊开来说,心结总算打开了。
康康在药箱里面找出药酒,正想给周静涂的时候,却被程远抢了过来,说:“行了,你们回去睡觉吧,药酒我来涂就行了。”
康康今晚也睡不着,刚刚程远的话,他也听到了。一想到自己之前对周静也有小埋怨,他也觉得愧疚,坚持给她涂药酒,以减低内心的愧疚感。
“哥哥,你就让爸爸涂吧。”宁宁说:“这是他在媳妇面前表现的好机会,你可不能抢了他的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