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蕴还在震天震地扯呼——按照他平时的睡觉习惯,莫说是几个人说话,就算是几个人打架,只怕也不会醒。直到后头做梦尿急,方才伸了个懒腰坐起来,眼睛也未睁道:“温兄还在看啊。”
“温兄已经回去了。”楚渊慢条斯理倒了盏凉茶。
“哦,回去了啊。”张蕴恍然,而后便站起来解腰带脱裤子,准备去茅房。
楚渊猛然皱眉,重重将茶杯放在桌上:“张蕴!”
“啊?”张大人晃了晃脑袋,总算是清醒过来。
不过还不如不清醒。
在看清坐着的是谁后,张蕴倒吸一口冷气,双腿哆哆嗦嗦,噗通跪在了地上。
我的个亲亲亲娘……
死死死定了啊……
温府里头,温柳年自己沐浴完,而后便爬到床上,使劲挤到了赵越怀中。
非常软,还有点香。
赵越捏捏他的鼻头。
“没生气吧?”温柳年搂住他的脖子。
“先前就算要留宿皇宫,好歹都会差人回来说一声,这回怎么连说都不说了。”赵越叹气,“就不怕我担心?”
“先前都是皇上留我,这回是我自己要留下的。”温柳年道,“满脑子都在想账本,后头就忘了。”
“忘了?”赵越哭笑不得。
“我错了还不成。”温柳年凑过去亲亲他,“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赵越翻身将人压住,愈发缠绵的加深了这个亲吻。
温柳年很是配合——事实上也每次都很配合,就算是先前想着要欲拒还迎矜持一番,在闭上眼睛的刹那,还是会情不自禁主动起来,甚至还主动吮住了他探到自己嘴中的舌尖。
两人呼吸都急促起来,赵越解开他的腰带,抱着让人坐在了自己身上。
“你今晚怎么没去练功?”温柳年突然想起来问。
“因为师父还在牙疼。”赵越在他肚子上轻轻按了两下。
温柳年不自觉便吸了吸。
赵越好笑,凑过去重重吮出一个红印。
“叶谷主没有拿药吗?”温柳年又问。
“吃了药,也未必就能马上好。”赵越拉着他的手,“原本今晚我想继续练功,但管家找来说你夜深未归,我便进了趟宫。”
“那便不练功了,休息一夜也挺好。”温柳年说得很有道理。
“你也知道要多休息。”赵越双手握住他的腰,只觉手感滑软,便不舍得再松开。
温大人跨坐在他身上,脸略红:“不灭烛火么?”
“我想看着你。”赵越声音低哑。
温柳年道:“哦。”那就不灭也好。
接下来便是一阵寂静。
片刻之后,温大人无辜问:“要一直坐着不动吗?”怎么也不见有其余动作。
赵越搂过他的身子:“自己动动看。”
温柳年拼命摇头。
“当真不想试试?”赵越咬住他的耳垂,声音含糊不清。
温大人欲盖弥彰继续摇头。
但其实试一试也无妨。
于是原本说好要休息的两个人,便缠绵了整整一夜……还未完。
天亮时分,温柳年双手无力勾在他脖颈上,惨兮兮略微可怜。
赵越却依旧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反而还更加变本加厉了些。
温柳年哭着推他,觉得莫不是吃了什么药,还是练功练岔了?
当真要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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