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上厕所能快则快，因为受不住公共厕所的味道，谁知道今天稍微耽搁了一会儿，就听到这么多的话。

沈原对这个何杰的观感已经差出了新高度了。

那人不是那么在意第一名这个名次吗？他就偏偏不让他如愿。这次期末考试他无论如何也要拿个第一名。

系统当时并没有作声，只是等晚上回了沈家之后，它才终于打算好好跟沈原说一说第一名的这件事情。

“你真觉得自己能考得上第一名？”

“那是当然。”沈原他最近自己获得的系统积分都已经兑成了智商点。上一次拿到了书法比赛第一名，系统一下子给了他一百积，他现在的智商加起来，足足有七十点。不用系统说沈原也知道，这智力在普通人里面已经是一骑绝尘了。

系统泼了一盆凉水：“可是，上次做的那份模拟考试卷，你只考了90分。”

沈原：“……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扫兴。”

“我只是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就算你智力点加上去了，可是智力不等于能力，你做的题没有何杰多，经验没有人家丰富，等到了考试的时候，照样没有人家的分数高。”

沈原本来是想要反驳来着，可是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能反驳的点。

他有点不确定：“你意思是说我可能还会输给他？”

“显而易见，是的？人家脑袋瓜子不比你笨，而且人还勤奋肯学，你到底哪来的自信能够考得过人家？”

他哪来的自信？系统给的呗，不过这话沈原没说，他只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拿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