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景清晰地看到郑明弈咬紧了下颌线,手上调转方向,把黑子放到了一个无关痛痒的位置。
“江江。” 郑明弈收回手,看向江迟景道。
“嗯?” 江迟景发现这盘棋变得简单起来,开始自己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
“你知道我可以一心二用。” 郑明弈道。
“嗯。” 江迟景继续思考。
“在我脑海里,你的制服已经被我撕掉了上千次。” 郑明弈道。
“什么?” 江迟景总算从棋盘上收回视线,把注意力放到了郑明弈身上。
“刚才你把手放在我腿上的那一瞬间,” 郑明弈说着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脑子,“我在这里已经扒掉你的裤子,就留下你的上衣,把你铐在椅子上,用警棍惩罚你,看你还敢不敢调皮。”
郑明弈说这话时的语气很平淡,就好像在念一道菜的菜谱。
江迟景也不是没在脑子里扒过郑明弈的衣服,但从来没有这样具体的步骤。
而且这人说出来干嘛啊?不知道江迟景也会跟着脑补吗!
“你光是坐在我身边,就已经在分散我的注意力。” 郑明弈慢条斯理道,“如果你还要犯规地挑逗我,那我也不确定会不会把脑子里的想法变成现实。”
很奇怪,江迟景的第一反应应该是警告郑明弈才对,但他竟然真的在想这些步骤变成现实会如何。
他会莫名觉得图书室里坐满了囚犯,大家都在埋头看书,对郑明弈侵犯他视而不见。他想要呼救,但不想求助于囚犯,于是只能寄希望于图书室门口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