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处的拉链毫无预兆地唰地拉开,靳舟立马警觉地反应过来不对,但还未等他有所反应,便被杨时屿死死地压在了沙发椅背上。
旗袍下摆被人粗鲁地撩起,露出了饱经摧残的双臀。
没有任何前戏和准备,粗大的性器猛地撑开褶皱,早已被蹂躏无数遍的小穴像是形成了肌肉记忆一般,轻易地接纳了重新醒来的巨物。
“操你妈的杨时屿!”靳舟被顶得重心不稳,双手撑在沙发坐垫上缓了缓。
体内的开关被强行打开,汹如潮水的快感让靳舟承受不住,他不得不反手撑住杨时屿的小腹,被顶得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他妈……还想不想……看视频了!”
杨时屿闻言停下动作,靳舟还以为筹码起了作用,谁知身后的男人突然弯下腰来,就着性器插在他体内的姿势,伏在耳后说道:“我求你,给我看。”
嘴上说着求人的话,凶器却在继续往里顶。
“不是,你……”嘴里的脏话悉数化成了呜咽,双颊的潮红让靳舟完全丢了气势,“你能不能……做个人?”
“不。”杨时屿逮住靳舟的双手手腕,悠悠然地站起身来,一边拉着靳舟的双手,一边掌控着节奏往里捅。
已经射过几回的东西仍然硬挺得不行,在靳舟的甬道里搅得天翻地覆。
靳舟深知射过之后持续的时间只会越来越长,他上半身悬在沙发椅背上,虽然有心反抗,却被操得连站都站不直。
“杨时屿,你怎么这样?”靳舟的嗓音沙哑无比,委屈地控诉着,“你还当我老师?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靳舟自知无力反抗,索性在快感的海洋里徜徉。
然而快感的海洋并非风平浪静,杨时屿时而浅插,时而深入,时而挑刺,一波一波的海啸袭向靳舟这只小船,让他反反复复地被推向浪尖,完全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