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物入侵的感觉让靳舟非常不适,不过杨时屿很有耐心,虽说捅进去的动作有些粗暴,但进去之后,手指在甬道里耐心探索,很快便碰了那敏感的一点。
靳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说到底他不过是只雏鸟,也从没刻意了解过这方面的事。他紧张兮兮地抓着杨时屿的肩膀,问:“那、那是什么?”
“你的开关。”杨时屿吻住靳舟的嘴唇,迅速探进去了第二根手指。
“嗯……怎么有点……奇怪……”刺激后庭的快感比任何一个敏感点都要来得猛烈,靳舟不由自主地用双腿缠住杨时屿的腰,怕自己沉沦其中,像是在提醒杨时屿,又像是在提醒自己,“就今天,下次,下次我来……”
回应靳舟的是杨时屿的第三、第四根手指。
很快,手指全都抽走,换成了荷枪实弹的东西。
快感立马退去,靳舟惊恐地感受着褶皱处的疼痛,推开杨时屿的肩膀:“这不行吧?会撕裂的吧?”
“放松。”始终粗暴的杨时屿终于恢复了以往的温柔,一边亲吻靳舟,一边把粗大的凶器挤了进去。
靳舟被吻得意乱情迷,但也感觉到屁股快要裂成两半,他挣扎着往床头退去,哀求道:“别,杨时屿,今天先算了,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杨时屿怎么可能放走靳舟,他耐着性子哄道:“乖,已经进去了。”
靳舟往下瞥了一眼,只见那胀大的玩意儿还有大半截在外面,当即冒火地想把人踹走:“你他妈唬我呢!这是已经进去了吗?”
杨时屿皱着眉头抓住靳舟乱蹬的脚腕,把那光滑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接着他掐住靳舟的腰,猛地腰下一沉,把粗大的凶器给捅了进去。
“操,杨时屿,你个杀千刀的!”
胡乱的骂声淹没在了肉体撞击的声音当中,起先的疼痛过去之后,便是令人沉迷的快感。
“你……他妈的……给老子记着……”靳舟一边呻吟,一边骂脏话,“下次我……要操得你……屁股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