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杨时屿用舌尖在红肿的龟头上转了转,就着这个姿势看向靳舟,“你是不是就喜欢我这样,亲吻你的东西?”
说完这句,他捧着那下流不堪的性器,像亲吻爱人一样,从上面亲吻到根部,然后含住小球狠狠吸了两口。
“你别……别这么淫荡啊……”靳舟完全受不了杨时屿这样,什么下你妈的头,塌你妈的房,床上的杨时屿越脏,他就越兴奋。
“所以你不喜欢?”杨时屿停下动作。
“没……”靳舟按住杨时屿的肩膀,隐隐期待地看着他,“你能……能再用力点吗?”
“用力?”杨时屿挑眉。
“嗯……”靳舟难以启齿地说,“把我吸疼。”
“呵。”杨时屿轻声笑了笑,“谁淫荡?”
“你不许说那个词!”靳舟脸红道,“只能我说!……嗯……啊……”
杨时屿重新含住靳舟那兴奋得快要滴血的东西,这次他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同时伸出一只手掐住了靳舟的乳头。
上下的双重刺激让靳舟濒临晕厥的边缘,完全是本能地,他按住杨时屿的后脑勺,直把性器往那湿热的嘴里送。
大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快感的堆积终于爆发,靳舟感受到了这辈子从未有过的高潮。
肮脏的白浊全都射进了杨时屿嘴里,他把靳舟射出来的精液悉数咽下,扫了眼墙上的挂钟:“一分钟。”
略微有些诧异:“这么快?”
“啊?”靳舟的魂儿都被自己射飞了,压根没听明白杨时屿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