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汤?炖给谁喝?”
低沉的嗓音一入耳,温宁一个激灵,立即拉开了床帐,却见谢景辞不知何时进来了,正站在榻前。
他怎么敢直接夜闯她的闺房,父亲还在府里呢!温宁有些气恼。
“你怎么来了?”她心虚地环视了一圈,除了他没看见别的人影,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我再不来,你怕是要被别人拐走了。”谢景辞神色微冷,一伸手便反客为主,抱着她坐在了床沿上。
“胡说什么?”温宁红着脸推了推他抱的太紧的手,亏父亲白日里夸了他那么多,人前一本正经,人后明明就是个□□熏心的禽兽!
“你之前叫他什么?骁哥哥?”谢景辞忽然碾住了她耳垂,眸色有些阴沉,“我看是好哥哥才对。你还有多少这样的好哥哥?”
耳尖又麻又痛,温宁连忙开口:“没有,我父亲就这一个关门弟子。”
“关门弟子?怪不得这么器重。”谢景辞仍是没有放手,“那跟你有多熟,我看你这哥哥叫的挺顺口的?”
“不熟!一点都不熟,都没怎么说过话。”温宁格外坦诚,盈盈的双眼格外动人,谢景辞这才松开了那被磨得通红的耳尖。
“你的伤怎么样了?”她担心地问道。
“好的差不多了。”谢景辞淡淡地开口,瞥见她眼中的忧色,又微微勾唇,“不信?那你要不要摸一摸?”